陳曉飛直接吼了回去:“我是誰?我不是你們學生會的,你跟我說話沒用,知不知道!還有你問我你搞什麼派頭,那我就好好跟你說一說。你說你們要每個寢室找兩個人值班,誰給你們的權利?我們為什麼要聽你們的?這不是你們學生會自己的任務嗎?”
高林打岔,用瞧不起陳曉飛的語氣問:“你昨晚是不是在醫院裡啊?”陳曉飛繼續不客氣的懟高林:“你明知道我在,咱倆還說過話呢,你現在又裝出不記得我在不在的樣子。你看你這官腔派頭,當個學生會主習都忘記自己也是個學生了!”
高林:“你這是對我有看法啊!”陳曉飛:“對,就是對你有看法,你們幾個昨天去醫院,跟在係裡老師後麵,什麼正事沒乾,就像條狗似的,老師說什麼,你們就是是是,嗯嗯嗯。”
我說陳曉飛今天怎麼和高林懟上了,原來是陳曉飛看不慣高林昨天在醫院的態度啊。而且我還是第一次見陳曉飛這麼伶牙俐齒的,而且毫無懼色,太讓我意外了。這還是支耀輝的附屬品陳曉飛嗎?真的讓我對陳曉飛刮目相看。
同樣這個高林太官腔了,比以前的陳立還有黃鯨灣還要誇張。我真的沒想到一個大學生,會官腔到這個地步,他的每一句話,他的所有想法,還有處事風格,簡直是官腔到了極點!
高林被陳曉飛懟的無話可說,轉身要離開我們寢室,就在他出了我們寢室後,回頭對我說:“下周二我會跟著生活部一起查寢,到時如果發現還有鋼管,我會上報學校的。”我回高林:“你試試!你敢試,咱係下一個坐救護車去醫院的就是你!”
高林沒有回我話,離開了我們寢室,我直接走出了寢室來到了走廊。我發現他們幾個人沒有再往後麵的幾個寢室裡麵走。估計他們此時也覺得這個愚蠢的辦法沒啥用,難道彆的係來我們寢室樓,還不讓進了嗎?值班的同學會認識我們d大所有的學生?
所以這群廢物當初想出這個辦法,絕對是傻到了極點!學生會的主習副主習就這個腦子,我們係學生會不沒落才怪呢。回想當初要是董嵐嵐當了學生會主習,我們係肯定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
這時我笑著對陳曉飛說:‘阿飛,今天中午可以啊,變了個人似的。’陳曉飛笑著說:“我太看不慣他們這種人了,雖然我不混學生會,其實我也沒有仇恨學生會。我覺得以前咱們係的學生會比現在好多了。”
我點點頭說:‘咱們想到一起了。’陳曉飛繼續說:“鐘鵬,就連當初你最看不上的張小龍,我覺得也比這個高林有出息。”陳曉飛說到點子上了,真的是這樣。張小龍當學生會副主習的時候,活動搶著辦,真的比現在的這群廢物能乾多了。
同時我也發現了,不僅是白佳雨,劉先濤,支耀輝最近有變化,陳曉飛最近也有了質的變化,看來上次他在酒吧挨的那頓打,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脈。
中午的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我,下午上完課,我跟徐凡說晚上有飯局,我倆今天就不見麵了。支耀輝依舊沒有去上課,這小子也沒有消息,同樣我也沒問他。以往我會問支耀輝的,現在就覺得他來不來上課和我沒關係了,我問的越多,感覺我倆的關係會斷的越快。
我帶著楊冰花跑去網吧上網,同時看到了李思回我的q消息:“我多想看到你,那依舊燦爛的笑容,再一次釋放自己,胸中那燦爛的情感,我多想告訴你。”這是許巍的歌詞。
我不明白李思要表達什麼意思,於是我回了李思一段歌詞:“青春的歲月,我們身不由己,就任這時光,奔騰如流水。”
到了飯局時間,我和楊冰花去了飯店。我倆故意很晚去,因為我不想早去,還得一個一個的打招呼。一進包間,我就見到了學團聯的孫主習,還有現在的校學生會主習鄒冰漢,而且還有我們係的副主習譚璽,另外還有一個人物是好久沒見的張小龍!這幾個都是我熟悉的麵孔啊,其他麵孔我都很陌生。
我以為會是社團他們的飯局,沒想到學生會的人物也有參與,這是怎麼回事?我一來,孫主習就很熱情的招待我,讓我坐他旁邊。楊冰花跟著坐我旁邊。
飯局開始時,都是非常官腔的那一套,和我沒關係。我就等著孫主習什麼時候跟我說正事呢。今晚我還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我們係的副主習那個毫不起眼的書呆子譚璽會在?而我們係的學生會主習高林卻不在?
而且這個譚璽還和其他人很熟的樣子,和在係裡平時開會時完全是兩個人,那他平時的呆樣是裝給誰看的?他們聊著聊著,終於說到了正題,學校社團和校學生會還有我們係學生會要聯合舉辦一個活動,而且合作方還有一個,那就是h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