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聲音竟然是長頭發!我能怎麼辦,我隻能停止了揮舞木棒,我站住了,大口喘著粗氣說:“我能有什麼意思,我哪知道是你們啊。”此時短頭發恢複了意識,帶上口罩,捂著後腦勺站了起來,而不是捂著被我肘擊的麵部,他在旁邊說:“那你現在能讓開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朝我伸出了手,示意我把木棒還給他。他要拿木棒繼續去廢了張寒楓的腿,我肯定是不會給他的。如果說,這事沒讓我遇見,也就罷了,現在我遇見還出手了,再把木棒遞給他,那我兩麵不討好,還做不做人了!
所以我用最快速度選擇了老子要站隊張寒楓!於是我說:“哥,算了吧,你看看人被你打的現在都沒醒,已經暈死過去了,傷的夠重的了。”我一邊說話,一邊把另外一隻手放在背後,比劃數字1,1,0!對我要讓他們幫忙報警!
這時張嘉牧拿出手機指著短頭發和長頭發說:“我要報警!”說完他就撥打電話,短頭發上前想去搶手機,張嘉牧就往後跑,同時大喊著:“喂110嗎,有人當街行凶了!”我拿著木棒也擋在了短頭發的麵前,短頭發用力推了我一下,然後指著我放了句狠話:“鐘鵬,你記著你今天做的一切!”
說完他回身帶著長頭發就往後跑,而並不是強行要去追打張寒楓。張嘉牧看短頭發和長頭發跑了,張嘉牧掛了手機,對我們說:“我沒報警,鐘哥你們認識啊,這倆人是不是張寒楓一直跟我們說的,他在校外的仇家啊?”我點點頭說:“沒報就沒報吧,先看看張寒楓怎麼樣了?”
此時張寒楓扶著自己的脖子突然一下爬起來了,這小子剛剛在裝死啊。張寒楓說:“我沒事,我剛剛早醒了。”易宏材:“你醒了,你不趕緊起來?”張寒楓:“我得裝作嚴重一點啊,要不然他們不還得找我報仇!”
張嘉牧:“不行的話,報警吧,他們是校外的,鐘哥還認識,我們一起作證,抓他們沒問題!”張寒楓搖搖頭說:“算了,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我肯定說什麼也會報警的,這次就算了。估計他們應該覺得報仇了吧。”
張嘉牧:“什麼叫應該覺得?”張寒楓:“我自有辦法!鐘哥,你沒事吧,剛剛要不是你,我張寒楓就廢了!我真不知道說什麼感謝的話了!”我搖頭說:“我沒事,你彆說這些沒用的了,用不用去醫院?”
張寒楓的:“必須去醫院!”張寒楓說話一副很自信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此時在想什麼。但是我就鬱悶了,老子這一次絕對把短頭發得罪的透透的,這可怎麼辦?剛剛救張寒楓的時候,的確是借著一股衝動勁,現在是越想越後悔。
去醫院的路上,張寒楓說:“我身邊有臥底!今晚很明顯他們知道我要來這,時間地點全都知道!”張嘉牧:“肯定是你那3個喝酒的室友!”張寒楓:“嗯,有可能是他們3個,也有可能是其中之一!”
張寒楓自己分析了起來,說了一大堆的話。我就聽重點,黃瀟今天在飯店裡,黃瀟他是喝醉的!我對黃瀟印象是最差的,於是我說:“有沒有可能黃瀟是臥底!”張寒楓搖搖頭說:“我猜不出來,他們怎麼是如何聯係上的呢?”
我幫著分析說:“白佳雨!”張寒楓很聰明的順著我的分析繼續分析:“白佳雨找黃瀟,然後他們兩個裡應外合嗎?”我:“什麼可能都有啊!”張寒楓說:“管他們誰是臥底的,我等會就演給他們看看吧。”
於是到了醫院後,張寒楓直接按照重傷的標準,給他的脖子按上了頸部固定器,讓外人看起來他傷的很嚴重。實際上,張寒楓的脖子根本沒有大問題,不得不說張寒楓的確有腦子。
期間有人給張寒楓打電話,張寒楓全都沒接,他還說,誰給打電話,誰就最可疑。果然黃瀟給張寒楓打來了電話,黃瀟不是在喝醉兩個人裡麵其中之一嗎,怎麼還能打電話?絕對有問題!
張寒楓說他考試前這幾天就不回學校住了,到時直接回去考試,而且他還在醫院裝作腦袋暈,要在醫院裡住幾天的,到時讓易宏材和張嘉牧把消息放出去,要讓張寒楓身邊的人都知道,張寒楓這次傷的很重。
看著張寒楓的這一係列操作,我覺得張寒楓的心機不比支耀輝和白佳雨的心機差多少,這種人留在身邊,遲早也會變成第三個支耀輝,第二個白佳雨的!所以啊,我越想越後悔。我哪怕當時能演一下,讓自己沒有那麼能打,今天張寒楓的一條腿都得廢掉。我也不會因此得罪短頭發。
不過我鐘鵬終究沒有那個心眼,也不是那種人,這也許就是大家喜歡跟我混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