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佳雨並沒有繼續切磋,我倆坐下來隨便聊了兩句,白佳雨就下樓了。白佳雨走後,陳曉飛說:‘他就是故意往你臉上打的,阿輝說的沒錯,白佳雨不是個東西!’我此時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難道當初是支耀輝看人看對了,是我看人眼瞎了嗎?
說到支耀輝,今晚他沒有回學校寢室住,我估計不是和董嵐嵐去酒店,就是和張曼。對了今晚不是學生會開會嗎?張寒楓怎麼沒來找我啊?算了,準備睡覺。就在寢室熄燈後,張寒楓帶著易宏材張嘉牧,還有他們大二這一屆的學生會成員來到了我寢室門口。
我一看這麼多人,嚇了我一跳,我問張寒楓:“開會嗎?要在我寢室?”張寒楓對我說:“鐘哥,我說是學生會開會!不是平時那種開會,是去年你們給我們開會的那個開會!”我靠,我這才意識到,張寒楓所說的學生會開會是那種開會啊!
我趕忙擺手說:“不行,我不能去給大一開會,我算什麼啊?學生會主習,副主習,生活部部長都不去,我去算什麼啊?”張寒楓說我:“鐘哥,你彆那麼實在啊,你就說你是下一屆的學生會主習,他們大一新生知道什麼啊。”
我:“那我也太不要臉了吧。”張寒楓不在乎的說:“這不叫不要臉,這叫提前判斷!對了鐘哥,咱們這一次換個模式,不把大家都叫出來,那樣得罪人,還會惹眾怒。咱們單獨每個寢室走一趟,幾個寢室一起說,這樣看誰識時務,咱們就提前收編,到時學生會競選時能派上用場。”
我靠,張寒楓這是完全計劃好了啊,可不是臨時想出來的,我以前真是小看了他。其實我心裡還是不想去,但是這麼多人等著我呢,我要是不去,就顯得太慫了。於是我一咬牙就答應了張寒楓,我說:“行,我換套衣服的,咱們走!”於是我帶著一群大二的蝦兵蟹將下樓去大一新生的寢室,代表學生會給他們開會。
下樓的時候,我又再次看了一圈,我們這裡學生會職位最高就是我這個掛著名的常委,其次是張寒楓這個生活部副部長了。我們整個隊伍連一個部長都沒有,所以我心裡也是虛的很。想當年那是陳立給我們這一屆的新生開會,去年也是王小瑋狐假虎威給大一開會。唯獨今年的我,好像陣容有點寒酸啊。
張寒楓也很懂我,並沒有叫來王小瑋他們,知道有他們那些人在,我肯定不會給大一開會的。我們來到大一新生的樓層,此時寢室已經熄燈了。張寒楓指揮易宏材和張嘉牧,你倆把這個寢室的隔壁兩個寢室的人喊出來,一起到中間這個寢室集合。
於是易宏材張嘉牧各自帶人把旁邊兩個寢室的大一新生喊了起來,我們把12個大一新生弄到一個寢室,張寒楓開口說:“我們是咱們學院學生會的,我是生活部副部長張寒楓,這位學長是咱們下一屆的學生會主習鐘鵬學長,你們也可以叫鐘哥,鐘學長都行。”
12個大一新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很懂事的一起對我喊:“鐘哥。”我聽起來特彆的彆扭,沒想到我竟然變成了當初我自己最煩最討厭的角色,我現在也成了大一新生心目中當年的陳立了!此時我的心裡在苦笑,覺得太無語了。張寒楓看我一直不說話,他就用眼神看著我,意思是輪到我說話了。
我才反應過來,我要說話了。但是我又不能用前年和去年的口氣來嚇唬他們,所以我隻能說:“咱們d大是響當當的一本名校,我相信大家學習成績肯定都不用說了。但是很多同學可能隻會學習,不會做人。我呢,專門負責教人做人的,大家在做人方麵有什麼不懂的,可以隨時來我寢室找我。”
我說到這,張寒楓把他的寢室和我的寢室號報了一下,不得不說張寒楓這個助手不錯啊。細節把握的特彆好,我繼續說:“還有大家有學習以外的問題都可以來找我,沒有我解決不了的問題,等你們有機會可以在咱們學院打聽一下我鐘鵬,你們就知道我這話有沒有誇大了。”
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這些話說的對不對,反正全憑著感覺說的。我說完後,看了一眼張寒楓,示意這三個寢室我就說這麼多了。張寒楓:“好了,大家沒問題,就可以回寢室睡覺了。”我們大夥出了大一新生寢室後,我悄悄的問張寒楓:“我剛剛說的怎麼樣?”
張寒楓回我:“鐘哥,你說的特彆好,就是有一點凶了。”我:“這還凶?我都夠收著了,你們是不知道,我們前年陳立是怎麼給我們這一屆大一開會的。還有去年王小瑋開會時都動了手,你也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