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的已經入學2周多了,我今天才算是發現我們係裡有能人啊。上菜後,張寒楓喊我:“鐘哥,來舉一杯。”我就把杯舉了起來,說到:“今天算是第一次……”說了幾句客套話後,我們大家先乾了一杯。
龍陽和楊生鵬都是外地人,不過兩個都是本省的,而且這三個人都是靠加分考進我們學校的,基本和我情況差不多。我們喝了幾杯之後,龍陽跟我說:“鐘哥,彆看你不抽煙,喝酒倒是挺能喝啊。”
我笑著說:“這才喝幾杯啊,你就能看出來?”龍陽:“能不能喝一眼就能看出來。”我說:“你們知道嗎,你們這一屆有個學妹超級能喝,天天軍訓完都在寢室裡喝酒。”
龍陽:“還有這樣的女生?我倒想認識認識!”我說:‘行,等改天我喊她出來。’我和龍陽通過喝酒這個話題也聊到了一起,龍陽對我說話也沒剛剛那麼衝了。
我跟張寒楓說:“張寒楓,你發現沒,楊生鵬和270挺像的。”張寒楓點點頭說:‘是挺像的。’我又喊楊生鵬:“學弟,你跟我一個朋友特彆像,不過他270,你也就200左右,得多吃點加把勁啊。”楊生鵬:“鐘哥,我還吃啊?我都夠胖的了。”
不知不覺我和這三個大一的新生都能聊在了一起,漸漸剛開始的陌生感全沒了,隨之而去的敵意也都沒有了。我和他們幾個越聊越熟的時候,張寒楓反而話少了起來。
這小子是想做中心焦點,結果今天我意外的和氣,完全打亂了張寒楓的計劃。我跟三個大一新生也交換了電話,說等軍訓完,我帶他們去市內吃,到時我請客。在我的調節下,何港跟龍陽最終沒有繼續杠下去,大家晚上也沒喝的太多。
吃完飯,摟著何港的肩膀往回走,說以後有事去我寢室找我,雖然他是本地生,但是我在這也混了兩年,校內校外小事我還是能解決的。何港這小子不太會表達,所以隻是一個勁的嗯。
我回寢室後,支耀輝已經回來了。他今天一天都沒來上課,回寢室在陽台裡和彆人打電話,一天天忙的很。熄燈後他還在打電話,老大最近也忙的很,經常會去老四寢室找老四都是學習方麵的事。
所以平時都是我和陳曉飛聊天,再加上我現在又是單身,其實還挺寂寞的。說實話我有時挺羨慕支耀輝的,他能保持董嵐嵐和張曼都沒離他而去,還堅持了半年這小子不得不說是個人才。
我一直到睡著,支耀輝還在打著電話。周二中午何港來我們寢室了,本來昨晚要來的,但是時間太晚了,就改成今天中午來了。很快何港就和陳曉飛認親成功了,陳曉飛又有一個學弟喊他飛哥了。
陳曉飛說他見過何港,雖然倆人在高中時沒說過話,但是何港好像高一的時候在學校打架被處分過。何港不好意思的說:“飛哥,你這都知道啊。”陳曉飛:“我真沒想到你還能考上咱們d大啊。”
何港謙虛的說:加分加的,要不然我也考不進來,分數剛剛好。聊了一會,何港就下樓了,畢竟人家下午還得軍訓。支耀輝在何港走後,在寢室裡說:“阿飛,他你們學校的?”陳曉飛:‘嗯,是啊,怎麼了阿輝?’
支耀輝:“這小子我見過他,咱們大二的時候,我和朋友在外麵玩,他帶了一群人找我們麻煩。”陳曉飛:‘還有這事?最後怎麼弄的?’支耀輝:“沒打起來。”我靠,何港原來是這樣的角色的,出乎我的意外。
支耀輝說完後看了我一眼,依舊沒有跟我說話,我也是一樣。你支耀輝不跟我說話,我也不會主動跟你說話的。下午我去上課,眼鏡妹和劉文靜都給我發短信,問我怎麼沒去學生會開會。
我說我上課,眼鏡妹說我:“那也得來開會啊,你不來開會,怎麼競選學生會主習啊?”劉文靜竟然跟眼鏡妹說的差不多:“鐘學長,下次有重要的會,你還是請假來開會吧,要不然團書計會有想法的。”
我知道今天開會,但是我沒想到今天開的是重要會議,張寒楓怎麼不提醒啊我?難道是他改變計劃了?不扶持我了?我越想越氣,我就給張寒楓發短信過去:“今天學生會開會內容很重要嗎?”
結果張寒楓回我:“鐘哥,不重要啊,和以前一樣,都是些廢話。”張寒楓和眼鏡妹還有劉文靜說的完全不一樣,三個人都是有求於我,隻不過張寒楓是拿我當跳板,而劉文靜和眼鏡妹是完完全全的指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