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翻棋盤後,田帥開始罵我,還做出一副想動手又不敢動手的樣子。旁邊的王斯配合著田帥演戲,上前去拉田帥,讓他算了。田帥看王斯拉他,他更凶了,弄出一副要掙脫王斯的樣子。我當時笑了起來,我說:“你倆彆在我麵前耍彪好不好,我應該給你倆錄下來的。”
說完我就拿手機要錄像,王斯開口說:“鐘鵬,你彆太過分了,把手機放下來。”王斯一邊說還在一邊拉田帥,田帥有點演戲演到忘我的境界了,繼續一邊罵我,一邊弄出王斯隻要不拉他,他就能撲上來弄死我的樣子。
我把他倆的這個鬨劇行為全部錄了下來,錄的差不多了,我準備回床上睡覺。田帥這時也罵累了,他冒出一句:“我讓你睡!等你睡著的!”田帥罵我,影響我睡覺,我都沒有特彆的憤怒,但是他的這句話徹底的激怒了我。
我和支耀輝陳曉飛鬨成那樣了,誰也沒說半夜在睡覺的時候搞偷襲之類的。彆說支耀輝陳曉飛,就連以前的寢室老6也沒說過這種話啊!我從床上坐了起來,聲音不大不小的問田帥:“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了解我的人看到我這個狀態就知道我要動手了,田帥他並沒有看出來,還嚇唬我呢:“我說讓你睡覺時小心點……”他後麵的話沒等說完,我跳下床,上前就是一拳。這一拳打下去後,田帥往後退了好幾步,要不是有床擋著,他估計直接就得倒在地上。
當時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用驚惶的表情看著我,一看他這樣就是以前沒挨過打。像他這樣的學生,我都不想動手,說俗了打他都沒意思。我問他:“來,你再說一遍!”田帥捂著臉,仿佛人被定住了一樣,沒有敢說話,都不敢動了。
我上前走過去,田帥這才嚇的往旁邊退了兩步,我直接揪住了他的胳膊,使勁一扭,就給他押在了身前。我說:“老子隻想睡個安心覺,所以,你今晚給我滾出去,你愛上哪睡上哪睡去!”我給田帥押到了門口,開門,一腳把他踹出了寢室。
我關門鎖門,再對王斯說:“你要是敢給他開門,你也給我滾蛋!”說完,我關燈,回床上睡覺。接下來,田帥竟然沒敢敲門,而王斯也沒敢開門,就這樣過了一夜。
果然像田帥王斯這樣的好學生,還是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才行,要不然他們不會怕我的。就像我剛開始說的一樣,我們彼此都看不慣對方,但是我起碼還能不表現出來,這倆人明顯就是裝都不會裝,所以挨打是他倆自找的!
周六我開車去找李思出去約會,女導員給我打來了電話,說田帥和王斯找他們的導員告狀了,說我在寢室裡打人,不讓他們回去睡覺。我跟女導員說這倆人惡人先告狀,他倆半夜不睡覺下棋,還恐嚇我要趁我睡覺的時候學學新聞裡馬某人的行為!
女導員聽到後嚇了一跳,問我是真的假的?我說是真的!而且我還錄了一段視頻呢。女導員說她知道了,然後在電話裡埋怨我,說我們係都沒人願意跟我住一個寢室,所以她才跟彆的導員問,能不能安排合並係的人跟陳曉飛支耀輝換寢室。
我聽到這話,就對女導員說:“導員啊,有人願意跟我住一個寢室,你沒問而已。”女導員:“誰啊?你說說誰。”於是我就跟女導員說了二百仔,女導員瞬間就明白我什麼意思。
正好田帥王斯這倆人找導員告狀的目的也是要換寢室,所以女導員說她會問二百仔的,如果二百仔同意,她就同意換寢室,還說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再和寢室裡的人鬨矛盾,那絕對就是我自己的問題了!
我和李思在外麵逛了一天,等我晚上回學校的時候,一進我們寢室,就看見田帥和王斯的床和以前不一樣了。而且他倆的桌子上放的東西也不是他倆的了,難道二百仔真的換到我們寢室了?
就在我準備要翻一翻的時候,二百仔和我們寢室老大正好從外麵走了進來,二百仔主動跟我說:“呀,你回來了啊!”我故意裝彪說:“你找我有事?”二百仔:“有個屁事,這以後是我的寢室了,導員抽風了,非要把我換到這個寢室,我也沒辦法。”
此時我心裡樂開了花,女導員信了我的話,怕再來個d大版馬某人,所以這次很乾脆的就把王斯和田帥換走了。但是我裝作不太在意的樣子說:“不是你主動申請的?”二百仔:“我申請什麼申請,你不信問導員,還有黃成名也換過來了,不過這小子什麼時候能回來上學還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