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芯儀站在湖邊看著彆人劃木筏,隨隨便便聊著天,心情特彆的舒暢。沒有給李想介紹對象的煩心事,也沒有二百仔和張寒楓鬥來鬥去的破事,隻是有點冷而已。
宋芯儀問我冷不冷,我還裝酷,說沒事。等社團活動結束後,我就感覺自己感冒了,而且是重感冒。其實我也沒想到為什麼我堂堂一個東北人會在南方被凍感冒,晚上我在寢室裡躺在床上,李思給我打來了電話。
李思:“親愛的,在乾什麼呢?”我:‘躺著,你們打完撲克了?’李思:‘嗯,剛剛回寢室,你呢這一天下午都乾什麼了?’
我:“社團活動去湖邊劃木筏,我凍感冒了,在寢室裡躺著呢。”李思聽我感冒了,沒關心我,還在電話那頭笑話我說:“親愛的,誰說我們這裡不冷的?我以前就告訴過你,我們這是南方最冷的城市,你還不信呢。”
我也沒生氣:“你就笑吧,等我明天傳染給你的。對了下午還是你們4個人嗎?”李思:‘是啊,還是我們4個。’我想說李思不要跟何港走的太近,是想想還是算了,何港已經跟趙琴好上了,那麼李思正常交朋友我一直管著她的話,她好煩我了。
和李思聊完電話後,宋芯儀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有沒有感冒。我說沒事,宋芯儀:“鐘學長,你聲音都變了還說沒事啊,你寢室裡有藥嗎?”我:‘有啊,什麼都有,但是我沒感冒吃什麼藥。’
宋芯儀:“那好吧。”就把電話掛了,今晚二百仔也沒有回寢室,讓我猜對了,他應該是和黃成名一起跟支耀輝出去了。老大則是在看書,老大最近學習壓力挺大的,上個證書他沒考好,這才過了幾天又要考另外一個證書,所以我們平時說話聊天,他都很少參與了。
就在馬上要到熄燈的時候,宋芯儀給我打來了電話,這又怎麼了啊?我有點心煩的接了電話,因為我嗓子疼不太想說話。我:“喂?還有事?”
宋芯儀:“鐘學長,你下樓來一趟,我在你們寢室樓下麵。”我:“你要乾什麼?我都準備睡了,有什麼話明天說吧。”宋芯儀:“那你找彆人下來也行,我給你買了點好吃的。”
我問:“你給我買吃的乾什麼?”宋芯儀:“誰叫你下午借給我衣服穿的啊。”
我無語的說:“你自己留著吃吧,大半夜的趕緊回寢室去吧。”宋芯儀:“鐘學長,那我送傳達室了啊。”我想了想,歎了一口氣說:“你等我2分鐘。”我是真的不想下床還得穿衣服,但是老大在看書看的那麼認真我也不好意思讓人家幫我跑腿。
於是我穿好衣服,下樓去了。在我們寢室樓門口看到了宋芯儀。她還是穿的下午那套衣服,隻不過戴了一副眼鏡,臉上還是素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好看,我還挺喜歡她這種打扮的。
我喊她:“大半夜你給我買什麼好吃的了?說吧,是不是突然有事求我?”我走近後,發現宋芯儀手裡的袋子根本不是好吃的,而是感冒藥和消炎藥,還有一個暖水袋。
我的天,她是來給我送藥的。宋芯儀看見我來了,特彆的開心,而且和李思一樣笑我:“鐘學長,你還說你沒感冒,看你臉色都這麼難看了,聲音比電話裡還要沙啞,你這是重感冒了啊。”
我:“還不是因為你,還笑呢!”說完沒等宋芯儀把手裡的袋子給我,我一把搶了過來,然後轉身就走。宋芯儀在後麵喊我:“鐘學長,熱水袋裡麵有熱水,你彆燙到了。”
我沒有回頭的答應道:“知道了,趕緊回寢室吧。”我上樓回了寢室,把宋芯儀給我買的藥吃了下去。平時我這身體素質就算是重感冒也很少吃藥的,但是人家都買來了,我就吃吧。
我吃完藥準備繼續睡覺時,宋芯儀又給我發來了短信,真的有點煩了。宋芯儀短信內容:“鐘學長,我發現你是一個粗中有細的人。”我一看短信內容莫名其妙啊,我哪粗?哪細?不明所以,所以就沒回宋芯儀短信,繼續休息。
第二天雖然沒有晨跑,但是照常去上課,我告訴楊冰花我感冒了,就沒和她坐在一起。中午吃飯,我也沒有和李思一起吃,怕傳染給李思。李思這才意識到我的感冒很嚴重,也要給我買藥,我說寢室裡有,李思就沒有買。今天我倆晚上要去酒店的計劃也隻能擱淺了,李思讓我好好養病,等好了再說。
中午回到寢室後,二百仔和黃成名都在寢室裡睡覺。下午快上課的時候,我才喊醒二百仔,問他下午去不去上課?二百仔說不去了,他想一會去吃個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