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深夜,酒吧裡的人越來越少,鹽鹽和我也喝不動了,我倆才離開了酒吧。回去的路上鹽鹽就吐了,好在司機車裡有袋子,要不然得吐人家一車。下車後,我也吐了。今晚我和鹽鹽啤酒,調酒混著喝了太多了,剛開始還沒啥感覺,現在逐漸上頭,我倆都超級難受。
回到酒店後,鹽鹽整個人都快癱了,完全不能自己去衝澡。鹽鹽讓我幫她脫衣服,然後扶著她去衝澡。我猶豫了一下,反正這幾天也沒少看,不差全看光。我肯定不能立馬答應,我問鹽鹽:“你現在說的是醉話嗎?要不今晚不衝澡了吧。”
鹽鹽回我:“是醉話,但是我肯定會全記得,你彆乾其他的,就幫我衝澡,要不我明天醒酒閹了你。”好嗎,既然鹽鹽這麼說,我也不墨跡了,扶著鹽鹽進了浴室,然後幫鹽鹽給衣服全脫了,我也隻穿了內褲,全程扶著鹽鹽衝了個所謂的鴛鴦浴。
雖然我全程身體有反應,但是我沒有乾任何過分的事情,就像我之前說的,沒有當事人同意,這種趁人之危的行為我肯定不會乾的,而且對方還是鹽鹽。衝完澡後,我給鹽鹽換了睡衣,我倆就躺在自己各自的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還是導遊來敲門,我倆才從睡夢中醒來。今天上午是有集體活動的,我們要一起爬玉龍雪山。我倆趕緊穿好衣服出門,才沒有讓大家等的太久。坐車去雪山的途中,鹽鹽悄悄的問我:“鐘鵬,你跟我說,你昨晚都乾嘛了?”
我:“你不是說,你都能記得嗎?”鹽鹽:“我什麼時候說的?”我:“衝澡前啊!”鹽鹽努力回憶了一下,然後說:“對,我想起來了,你現在老實交代吧!”我:“我給你換衣服衝澡,其他啥也沒乾。”
鹽鹽氣的使勁掐了我一下,憤憤的說:“你說仔細點。”我:“疼啊,那我再仔細的從頭到尾說一遍……”鹽鹽聽完後,又掐了我一下,問:“你全程扶著我衝澡?”我:“對啊,就差給你搓澡了。”
鹽鹽歎了口氣,搖搖頭繼續問:“動手了嗎?”我趕緊解釋:“沒動手,隻是扶著,然後讓水流自然的衝在你的身上,我手老實的很。”鹽鹽聽完後,沉思了一下,特彆小聲的又問我:“那我怎麼上的廁所?”
我也特彆小聲回她:“應該是衝澡的時候,要麼就是半夜你自己去的,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整夜都睡的很死。”鹽鹽:“這我知道,如果半夜你乾彆的了,,我今天也能感覺到。”
我笑著說:“哦,原來靠感覺,不是靠記憶啊。你啊,還一直說能全記住,笑死我了。”鹽鹽聽我笑嘻嘻的語氣,她也沒有剛剛那麼尷尬了,這件事就算翻篇,沒有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