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其他人都是震驚,而蘇青是崇拜。
不愧是她這輩子看中的男人,果然還是三觀最正的。
在大是大非麵前,不會輕易被彆人三言兩語的閒話影響,隻會遵從自己的內心的正義感。
她能說自己已經被江行舟迷得不要不要了嗎?
劉建設還想說什麼,可見江行舟心意已決,便隻能長歎一口氣,領著眾人離開了。
江國棟背著孫桂花,惡狠狠地盯著江行舟,像是在看一個仇人。
“江行舟,算你狠!”
說著,也離開了。
蘇青怕江國棟和孫桂花把下的藥給處理掉,急忙帶著江行舟去了鎮上最近的派出所報了案。
公安同誌來得也快,去的時候剛好看見孫桂花正偷摸扔掉剩餘的藥和軍用水壺。
經過走訪,又從獸醫那裡打聽到孫桂花曾去要過配種藥。
事情差不多明了,再加上公安同誌有技巧的詢問,孫桂花沒一會兒便把事情都給招了,隨後就被抓到了派出所。
當然,孫桂花在被抓走之前,蘇青故意走到她麵前晃了晃,說了些風涼話,把孫桂花直接說自閉了,到最後耷拉著張老臉,連句話都不肯說。
蘇青也因此獲得了一次抽獎機會。
江國棟從始至終都沒說話,隻坐在房簷下邊,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
等公安同誌離開了,他才站起身,渾濁的眼睛裡滿是怨毒,“江行舟,你個白眼狼,老子當初就該把你溺死在水缸裡,你個孽種!”
蘇青不服氣,替江行舟罵道:“他是孽種,那你是什麼?罵人之前先想想自己。”
聞言,江國棟忽然笑了,笑裡滿是譏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蘇青和江行舟對視一眼,不明白他在笑什麼。
江國棟一直笑,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張老臉本就不好看,如今更顯猙獰。
直到快要笑岔氣,他才深深地吸了口旱煙,用著最惡毒的語氣說道:“江行舟,你知道嗎?你是你媽帶過來的孽種,當初她嫁過來的時候,肚子裡已經懷了一個,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要老子給她一口飯,我當時就是朝地上扔了一口嚼過的饅頭,她就巴巴的跟個狗似的——”
“啪,”蘇青一個沒忍住,衝上去給了江國棟一巴掌。
怪不得她前世一直都覺得江家三口子對江行舟不好。
怪不得上一世江行舟去世,他們一家沒有一個傷心的。
可他們一家人倒好,硬是趴在江行舟身上吸了二十多年的血。
江行舟每個月的津貼,都進了他們的手裡,可他們還是不滿足。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江行舟不是親生的。
江國棟死死瞪著蘇青,他倒是想反擊,可手卻已經被江行舟握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江行舟拳頭攥緊,盯著江國棟的眼裡滿是怒意,“江國棟,你說的可是真的?”
“孽種!”江國棟的笑得逐漸有些變態,“你媽就是個騷貨——”
“啪——”
這次的巴掌,依舊是蘇青打的。
“江國棟!再給我汙言穢語,我就拿根針把你嘴巴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