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深邃的眼眸微,眯似乎在認真地打量著阮棠,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可是做出來的事情,沒有一件事不讓人懷疑的。
“這本來就是一個利益與誘惑的社會,你連我的床都敢爬,你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還說我有被迫害妄想症,那你告訴我,那天你是怎麼進入我房間的?”
從那天之後,就算他們見過幾次麵,但是也沒有再提起過那天的具體細節了。
剛才還理直氣壯的阮棠,聽完男人說的話,小臉瞬間刷了一下,紅了個透徹。
“不是說好了,不要再提那天的事情嗎?”
“你好像很怕提起似的?如果這麼害怕,那麼當初就不要爬上我的床啊,你彆忘了那是我的房間,你自己怎麼進來的不知道嗎?”
提到這個事情,阮棠也覺得挺莫名其妙的,她是怎麼找到薄司寒的房間的。
她明明對那裡一點都不熟悉,甚至根本不知道酒店客房在幾樓。
她印象裡就隻在酒吧裡喝酒,然後好像有一個人過來跟他說了幾句話,至於到底說了什麼,她完全不記得了。
再然後好像她主動按了一個門鈴。
一個長得很帥,說話很好聽的男人走了出來。
她當時以為是夢,是她平時迷戀的紙片人,才會那麼大膽的肆意妄為。
如果她知道那是現實,她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都說了那些是我喝多了,什麼記憶都沒有。”黃金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