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聽阿梨說昨天小姐做噩夢了?”
阿蠻一大早過來伺候,看著小姐不大好的氣色憂心道。
“無礙。”慕容妤搖搖頭,洗漱好吃了個早飯,她就先過來馬廄這邊。
“昨晚上他怎樣了?”慕容妤探了探姬承玄的額頭,問道。
“回大小姐,昨晚上這犬戎奴全身發燒發熱,奴才給他喂了藥跟水,一直到後半夜,他的燒才退。”侍衛正在倒藥,剛煎好的。
“阿蠻,記得跟賬房說這個月月錢提三成。”慕容妤道。
蠻應下。
“多謝大小姐。”侍衛也有些高興。
“膳房那邊已經交代過,不多時就會送飯過來。”慕容妤又跟侍衛道“你繼續照顧著,等他醒來就告訴他,平安度過這一劫,以後過來給我當馬夫。”
侍衛送大小姐走後,這才折回來,看到這犬戎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過來。
侍衛有些羨慕,“你可是走大運了,進了大小姐的眼,好好養傷吧,完了可以過去給大小姐當馬夫。”
姬承玄躺著沒說話,剛剛被大小姐探額頭的時候,他就醒過來了。
那手如暖玉一般貼在他的額頭上,叫他心差點跳到嗓子眼上,但是很快他又譏嘲。
這姐弟倆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一個想要他的命,一個悲天憫人要救他的命,還要讓他過去當馬夫。
或許是看他傷成這樣還能活下來,覺得有趣吧……
畢竟她那樣嬌貴的人,應該沒見過他這種生命力強玩不死的地溝老鼠。
接過侍衛遞過來的藥,姬承玄雖然喝得慢悠悠,但也一口不剩下。
大小姐既然覺得他有趣,那他就過去伺候,等大小姐覺得他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