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2 / 2)

這場短暫愉快的同行旅途就該到終點了。

流浪者出去後挨個給那些傭兵腦殼補了一下讓他們陷入更深的夢鄉,牽著繩拖到外麵,彆說,隱藏房間的門還挺智能的,也不知道原理是什麼,我們剛出去不一會兒,就轟隆隆地重新合上了,包括那凹槽都沒了痕跡。

不過我試了試,它隻是隱藏起來了,找對地方還是能按下去開啟的,不過要大力一些才行,要不是流浪者見多識廣篤定用力按沒問題,我都怕那一下把磚按壞掉。

彆的不說,到是能防止一些懼怕觸動機關的盜墓賊來二次盜墓。

——嗯,我們不一樣,作為準學者,我們進入的舉動是要以學術的目光來看待的。

流浪者對我的話術嗤之以鼻:“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貼心的幫他更了解我一些:“我就是標準的二極管雙標人。”

就比如我會狠狠唾棄犯罪者,但如果我身邊的親友做出什麼有違俗世道德法律的事……我不僅不會譴責,還會無條件幫忙遮掩,或者處理屍體。

某種程度上來說我的三觀有點歪,但璃月那邊有句俗話說得好,人有遠近親疏,況且我他們都是很理智的人,知道什麼當作什麼不該做。當他們決定站在世人對立麵時必定是事出有因,這樣的情況下,我覺得比起刨根問底或者分席割義,我更想無條件的去站在他們身後支持他們。

不過說這個也沒什麼意義,畢竟我的親友們……提納裡賽諾和艾爾海森都有職位,後兩個還是在教令院的高職人員;卡維……算了吧,當初卡薩紮萊宮的事兒都沒讓他黑化,一個為理想純潔至此的守序善良人,幻想他黑化不如幻想艾爾海森真的變成如他自述般的“柔弱的學術分子”。

——一拳打死三個人高馬大雇傭兵的柔弱學術分子,我笑死。

萊依拉更不用說了,她能在高強度的繁重課程中堅持下來還沒天天嚎著要炸教令院,心性可見一斑。

其實我們家最有可能出現上述狀況的反而是大不了我幾歲的柯萊。

她被賽諾從蒙德接回家時的狀態我現在還記憶猶新,後來混熟了,柯萊也有同我說過她的過去,我聽到一半就開始壓著嗓子淚崩,等柯萊講完後我們兩個對著哭,哭得剛巡完林回來的提納裡以為家裡闖進賊把我們嚇到了,提著弓就闖了進來。

然後被我們兩個打著哭嗝撲倒抱尾巴,最後還被迫留在我們房間一起睡。

也是從那天起,我主動提出要鍛煉身體學習武藝,幻想著某一天能把那個叫博士的愚人眾按在地上打,最好把他打得至冬女皇來了都不認識。

大概是看我半天沒說話,流浪者冷不丁問了一句:“在想什麼?”

我脫口而出:“把一個叫博士的愚人眾徒手打成豬頭。”

“……”

我悚然反應過來,等等,這種話是不是有點毀形象?雖然他見過我單手掄大劍的樣子,但和我剛才的話一對比,都不是一個層麵上的凶殘了吧?

他會不會覺得我太暴力了?

正擔憂著,流浪者“噗嗤”笑了出來,肉眼可見的愉悅:“哈哈哈哈哈,這類話真是不管聽幾次都令人愉悅……真期待你的話成真的那一天!”

“……你和他也有仇麼?”聽彆人這麼說都笑成這樣……比他之前飛在空中丟風刃打人時還開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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