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我的腰(彆聞了,你不臭...)(2 / 2)

眼見著傅思狂眼中的光芒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下去,簡多餘心口顫得愈發厲害,有一種傅思狂被全世界拋棄的寂寥感和孤獨感。

這種酸澀的滋味令簡多餘如鯁在喉,心疼不已,他反手握緊了對方的手,妥協道,“當然。”

傅思狂暗淡的眸子瞬間亮起來,像是照亮了一整片黑暗的火星,火勢野蠻蔓延,光芒四射,如同吃了定心丸,不安的心一下子就回落進胸腔,眼睛亮得可怕。

傅思狂低聲輕笑兩聲,鬆了一口氣。

“走,我帶你換衣服,我現在就教你。”傅思狂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動,拽著簡多餘的手就往賽車場的試衣間走。

簡多餘複雜的跟在他的身後,一言未發地聽著傅思狂說話,傅思狂就像一個推銷員,瘋狂的訴說著自己對機車的狂愛。

冠軍在賽道,英雄在曼島。

如果簡多餘知道什麼叫做曼島,就會知道在這場比賽是世界上最壯觀最危險的摩托車賽事,從1907年創辦開始,平均每年死亡23人,途徑懸崖峭壁,樹木,欄杆,觀眾,有200個彎道,平均時速200,比賽自費,沒有獎金,有的僅是榮譽和挑戰。

曼島在賽車手心中,就是勇敢者的信仰,凡是偶爾聽說,參加過曼島的賽車手,基本無一例外,都在比賽中喪生。

能活著在曼島tt跑完一圈,就足以吹一輩子。

這是用命在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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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爽嗎”傅思狂衝簡多餘狂眨了兩下眼,額頭上綿密的汗珠順著麵部輪廓滑進他的鎖骨,頭發濕得好像剛洗完澡。

簡多餘麵無表情地扯下自己的頭盔,一雙深褐色的眸子像是泡在水裡一樣,蘊著水汽,被汗浸濕的鬢角貼著他白淨的臉,他半拉開拉鏈,露出自己的脖子透氣,嶙峋的骨頭節脆弱又漂亮,微潮的嘴唇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濕潤的光澤。

他睨了傅思狂一眼,將頭盔放在機車墊上,答非所問道,“這裡有浴室嗎我想洗澡。”

說著,他便用手扭了扭自己的酸脹的脖子,簡單的活絡了一下筋骨。

傅思狂輕笑一聲,十分有眼力見的伸出手幫簡多餘按摩,一邊按一邊回答道,“有,我等會兒就帶你去。”

簡多餘感受著肩膀兩側揉擰的力度,有些嫌棄的掙脫開,顰眉道,“我身上全是汗,你也不怕臭。”

傅思狂被甩開一點都不生氣,死皮賴臉的湊上去,故意俯下身去聞簡多餘身上的香味,輕佻道,“有嗎我怎麼不覺得臭,我就聞到你身上夾著薰衣草的奶香味了,你一出汗,這個味道更香了。”

說到這兒,傅思狂頓了頓,故意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哄笑道,“再說了,我現在也汗濕成這樣了,隻要你不嫌棄我,我寶貝你還來不及你呢,怎麼可能嫌棄你。”

“”簡多餘嫌棄至極的翻了白眼,躲得更厲害,“你離我遠一點,你身上的味比我還重。”

傅思狂的動作瞬間頓住,一臉受傷地眨了兩下眼,哀怨地盯著簡多餘的臉,然後舉起自己的兩個胳膊肘就開始嗅自己的腋下,有些不大確定的問,“我現在很臭嗎”

“噗。”簡多餘被傅思狂逗笑了,吃吃的笑了兩聲,伸手拍了一下傅思狂舉起來的手,縱容道,“行了行了,你快彆聞了,你不臭。”

簡多餘沒說假話,傅思狂身上的氣味一向是那種帶著淡淡檀香味,滾熱的氣息像是夾雜著植物葉片的苦味,雖跟香字搭不上邊,但絕不是臭味,是獨屬於傅思狂的體香,清冽,並且獨樹一幟。

傅思狂賭氣道,“那你轉過去,我來幫你按摩一下肩背。”

懶得跟傅思狂這個登徒子浪費口舌,簡多餘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主動側過身,緊接著便享受起傅思狂的按摩服務起來。

“你的右手再往左邊一邊對對對,就哪兒”

傅思狂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簡多餘後背因為過分消瘦而明顯突起的脊骨,每一寸肌理都隨著他的動作而變化。

也不知道傅思狂的手摁到了哪裡,簡多餘渾身一個激靈,一股酥麻的電流從他的後腦勺猛地竄過,流經四肢百骸,他縮了縮脖子,嘴唇微張,嗓子眼裡發出一聲痛吟,緊接著便倒吸一口涼氣。

“”

“”

傅思狂和簡多餘兩人的身體同時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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