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可剛進入病房,走到薑東揚身邊,棠寶突然轉身朝外跑去。
“棠寶。”薑正燁跟薑正霆倆人追上了棠寶:“怎麼啦?”
他們知道棠寶不會無緣無故這樣。
“有人在偷爸爸的氣運!”棠寶小臉氣呼呼的,圓溜溜的兩個大眼睛也滿是怒火。
“走,車上詳細說。”
棠寶在車上給薑正燁跟薑正霆解釋了被偷氣運後的危害。
“爸爸累世功德深厚,加上有祖上蔭蔽,他體內被侵染的怨氣並不多,可能也就因為這樣,給咱們家下詛咒那人才又想到偷氣運這個陰損的法子。
人的氣運被偷走,先是在小事上倒黴,之後就是大事。
而怨氣詛咒也會隨著氣運減少而增強效力,爸爸因此才會一直沉睡無法蘇醒。”
“彆讓我知道那人是誰!”薑正霆握緊了拳頭,他一定要讓他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薑正燁心中雖也震怒不已,可卻能控製住情緒,麵上不顯,並很快冷靜下來,分析到:“棠寶,無論是怨氣詛咒還是偷氣運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對嗎?”
“對。”
“這兩件事也還需要一定實施條件吧?”
“無論是怨氣詛咒還是偷氣運都需要爸爸的生辰八字跟頭發或者指甲的。”
薑正燁眼眸冷沉:“看來這個人就在我們身邊,還跟我們很熟。”
棠寶讚同點頭:“師虎說過一般下這種狠手的都是熟人,朋友或者親戚居多。”
說話間,順著薑東揚被偷走的那一絲氣運,他們追到了朝華學校附近的一個小區裡。
這個小區正對著朝華學校,棠寶皺緊了小眉頭。
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
“大哥哥,二哥哥,就在這幢樓裡。”
電梯停在了第14層,門打開,外麵的男人怔愣在了那裡,眼眸中還快速閃過了一抹驚慌。
不過很快他就強自鎮定,恭敬欠身跟薑正燁和薑正霆打招呼:“小薑總,二少,您二位怎麼來這裡了?”
“段叔,我記得你家不住在這。”
薑正燁漫不經心地看向段國利,手指一下一下敲在輪椅扶手上,段國利登時冷汗涔涔,臉色很是不自然:“我……”
“老公,你怎麼也不等等人家?人家腿還軟著呐,你剛才把人家弄得好……”
一個打扮極其妖豔清涼,卻挺著個大肚子的女人走到了段國利身邊,親昵地挽住他的胳膊。
薑正霆趕緊捂住棠寶的耳朵,而薑正燁則冷聲打斷了女人的孟浪之語:“看來段叔的私生活很是精彩。”
“小薑總,您就彆取笑我了,您看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也得考慮下個人問題不是,再說我這腿以後還得需要有個人照顧我啊。”
段國利特意指了指自己的右腿,提醒到薑正燁他這條腿是怎麼受傷的:“當年要不是為了救薑總,我也不至於會成這樣。”
之前他也沒少提這件事,每次薑正燁跟薑正霆都覺得對他充滿感激跟虧欠,可今天他們聽著卻完全變了味。
“但我不怨薑總,就光衝著薑總是我的領導又是我的恩人,我就是為他去死都是應該的。
更彆說我們還是老同學,又是多年的好朋友。
當然我是高攀不上薑總,也不敢讓薑總把我當朋友,可在我心裡,薑總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
段國利話鋒一轉,左右看了看,再次打聽到:“小薑總,您跟二少過來這邊是走親戚還是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