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日後工廠裡的很多崗位,可不是有力氣就行的,女性的作用也很明顯。
有知識,受過教育的女工進工廠之後,能創造多少利益?
之前那套思想必須要打破!
還好公社是完全建立的新製度,這一點實行下去,雖然很多農戶家裡心中不爽,畢竟少了個女的來幫忙,農活會多乾很多。
都想自家兒子能上學。
尤其江西這塊地方,重男輕女到了極點。
家家生了女嬰之後,第一時間要溺死,娶妻的彩禮高得嚇人。
完全是畸形的社會形態。
這事是從明代的文人筆記中就有記載的。
根本原因。
據朱標看,其實是江西的田地質量太差,在農業社會根本養不活幾個女孩,所以隻能拚命內卷了。
對這種情況,朱標也下了禁令。
誰家溺死女嬰的,直接徙三族!
公社乾部隱瞞不報的,奪官去職,下獄關他個三年。
這麼殘酷的政策一下,也由不得百姓再多說什麼。
生了女孩,也隻能硬著頭皮養。
還好官府有消息,後麵女孩長大之後,官服也會將其收入官辦工廠中勞作,不會躺在家裡吃閒飯。
多多少少讓老百姓心中多了些安慰,不至於白養丫頭了。
眼下,朱標麵前就是這樣一一樁案子了。
“那麼,你家在哪裡啊?”朱標對眼前告狀之人說道。
“回稟太子殿下,我家在一百裡外的東河村公社!”
“一百多裡山路...”
朱標張了張嘴。
這指望自己爬山越水過去恐怕不現實。
因為那個村,朱標之前聽說過。
就是因為山路太恐怖,所以放棄了。
那這個情況該怎麼處理呢?
朱標最終對手下錦衣衛一揮手,“你帶人前去一趟,也不需你如何徹查,隻要是公社中,超過一半老百姓同時舉報一個乾部的,若是沒有明顯的冤屈,直接將那乾部抓起來,剝皮實草,全家遷徙到蠻荒之地,與披甲人為奴!”
這錦衣衛愣住了。
“太子殿下...剝皮...實草?”
“怎麼,你沒學過?怎麼當錦衣衛的!”朱標斜睨了他一眼,“就是將人活著剝下來一層皮,在他沒死的時候往裡麵填草,然後再扒一層皮。”
“唉,殿下,我懂。”
這錦衣衛狠狠咽的口唾沫,奮力點頭。
他當然知道老朱的招牌手法。
隻是因為自從在朱標手下做事以來,還從來沒實行過如此殘忍的刑法,有些生疏了。
朱標一般是不這麼做事的,可如今看來...
“亂世用重典吧。”朱標拍了拍他的肩膀,“本太子已經給過他們很多機會了,再犯事,就是這個下場,我沒有多少耐心。”
“把人殺的難看點,儘量給當地立個教訓!”
“是,殿下!”
聽到此話,就連前來告狀的那老頭臉色都變了。
他原本也隻是想朱標對其進行懲戒,卻沒想到朱標狠到這種程度。
案犯全部剝皮實草啊!
那村霸一家七兄弟算是慘了。
之前朱標不殘殺官員。
是因為那都是老朱的官,不是自己的官。
如今江西的乾部可都是自己立下的官,敗壞的是自己的名聲,真以為我朱標就不敢剝皮實草了?!
老子乾得比老朱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