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妄想跟他睡一起,真是做夢!
“要麼滾出去,要麼睡地上,你自己選!”
冷厲誠說完就慢慢躺了下來,看都不想多看這個女人一眼,背對著外麵。
溫言臉上的委屈收斂起來,盯著男人寬闊的後背,她眼裡閃過一抹冷意。
一個殘疾人,還這麼狂!
要不是不能曝光真實身份,十個這樣的都被她揍了,哪裡輪得到他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
算了,為了找到玉佩,她忍了。
溫言抱著被子攤在地板上,整理好小窩後,她並不急著躺下來。
她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小人書,借著床頭微弱的燈光,津津有味看了起來。
一室安靜,除了溫言偶爾翻閱書頁的聲音。
隻是這點聲音也很輕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冷厲誠並未睡著,他腦海裡不自禁又浮現之前那一幕。
傻女人當時的確是拿著什麼東西在爺爺身上亂摸了一通,然後爺爺就獲救了。
這件事看似十分湊巧,但也可以說是她早就知道爺爺得了什麼病,所以才會阻止他移動爺爺身體。
身後書頁在輕輕翻動,冷厲誠心念一動,決定試試這個女人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溫言看了一會兒書,感覺後背如芒在刺,她猛一回頭,就看到一雙陰惻惻的眼睛盯著自己。
“啊!”
她嚇得丟了書,整個人往後退了好幾步。
冷厲誠嗤笑一聲,就這膽量,也敢裝神弄鬼?
“過來。”他冷聲道。
溫言愣愣看向他。
男人臉色冷淡,目光卻十分平靜,看不出意圖。
溫言裝作害怕地回答:“老公,你剛才好嚇人,為什麼要這麼盯著我看呀?小言好害怕。”
“不用害怕,我是你老公,不會害你,你過來。”冷厲誠破天荒地安撫了她一句。
溫言心裡猜不透他搞什麼,隻得從地上爬起來慢慢走了過去。
“再近一點。”冷厲誠說。
溫言於是又靠近了一些。
冷厲誠雙手撐起了上半身,靠坐在床頭,用手拍了拍旁邊空位:“坐過來。”
溫言依言照做。
倆人距離近在咫尺,彼此呼吸清晰入耳,看著男人諱莫如深的目光,溫言心裡有點不安。
男人目光隱隱充斥著侵略性,難道是想……
隻是,人都殘疾了,還想做那事?還能做嗎?
溫言麵上裝作疑惑地看了過去。
“脫衣服。”冷厲誠突然道。
脫……衣服?
溫言瞳孔劇烈收縮了一下。
猜、猜中了?
見溫言站著沒動,冷厲誠淡淡道:“不是說要睡一起嗎?不脫衣服怎麼睡覺?”
睡就睡,她會怕他嗎?
溫言心裡鄙夷,麵上卻不得不裝作欣喜地問:“老公,你是同意跟我一起睡覺了嗎?我可以睡大床了?”
男人麵無表情看著她,說話毫不留情。
“先脫,一件都不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