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剛才她想過要避開,可是那樣會顯得很突兀。
冷厲誠的呼吸就在耳邊,每呼出一口熱氣溫言都能感覺到。
酥酥癢癢的。
淦!
溫言臉頰緋紅,心裡暗暗咒罵。
狗男人又抽什麼瘋?
“老公,小言不舒服!”
溫言不是很適應跟冷厲誠這麼近的接觸,稍稍動了動身體。
下一秒。
她的身體又僵住了。
等明白過來時什麼頂住自己時,溫言臉都黑了。
她腦海中閃過人工閹割的一百八十種方法……
可想歸想,現實裡還是什麼都不能做。
溫言強壓下不爽,不解地扭頭看了看冷厲誠腰腹的地方。
“咦,老公你身上怎麼還藏了東西?”
說完,她抬手就是一下。
“嘶!”
冷厲誠重重吸了口氣。
要廢了!
這是他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好痛!
他疼得額頭上青筋都崩出來了,冷汗直冒。
溫言一點都不同情麵前的男人。
誰讓他居然大白天的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活該變太監!
不過她剛才也沒真下狠手,隻是略施小戒罷了,否則冷厲誠就不隻是出冷汗這麼輕鬆了。
她看著冷厲誠的臉,抬手幫他擦了擦汗,有些擔心問:“老公,你出了好多汗,臉色也好難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沒事!”
這三個字幾乎是從他嘴裡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
溫言見他這樣就想笑,不過強忍住了。
她腦海裡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這些天晚上,她都是迷暈了冷厲誠後,再給他針灸,可是時間一長,迷藥對身體有害,而且人暈過去後針灸效果沒有清醒時好。
再者,也怕冷厲誠起疑心。
看來正好借這次機會,讓冷厲誠同意出來外麵針灸他的雙腿。
“可是老公流了好多汗,臉色也好難看,外婆以前說過,人身體有病才會臉色蒼白流冷汗,所以老公你一定是生病了,小言帶你去看醫生叔叔!”說完溫言已經推著輪椅往前走去。
來的路上,她注意到離這200米拐彎處有一個中醫館,是專門給人針灸看病的,正好作為以後給冷厲誠治腿的地方。
很快就到了中醫館門口。
冷厲誠當然不想看什麼中醫,正要開口拒絕進去,溫言已經鬆開手,自己一個人進去了。
裡麵的工作人員見有客戶,趕緊迎了出來。
冷厲誠擔心溫言,於是命保鏢將輪椅抬上台階,也跟著進了店。
這個中醫館看起來開了一段年月,內裡雖然不太新,但擺設倒是乾淨整齊,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中藥香味。
溫言隻是聞一聞,就知道這裡麵有什麼藥材氣味,她整個人放鬆下來,隨意打量了下四周。
她裝作好奇地看向一個正在針灸的老人,老人俯臥在床上,後背上紮了好幾根細細的銀針。
大致掃一眼,她已經知道老人是什麼問題了,隻不過這個醫生也是半桶水,有二個穴位紮錯了地方。
老人血氣不通、濕氣阻塞,紮針也不應該紮全針,下針力道尤其重要,銀針的三分之二就可以。
她佯裝被嚇到,害怕地後退了兩步。
“怎麼了?”
冷厲誠已經來到她身後,牽住了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