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不出話，但嘟囔的聲音就是這兩個字沒錯了。
江雲暉壞笑地點點頭。這才鬆開了手。
“你這個變態，居然在家裡裝監控？！”向暖剛緩過一口氣趁江雲暉的手還沒有縮回去，張口就要去咬。幸虧他反應快，按住了她的腦門，才僥幸避免一難。
“切，你騙誰？監控連著哪裡？你從哪裡查看？你和柳雲姍在客廳，哪裡有時間看？”
向暖一臉不屑地走到角落，惦著腳尖查看是否真的有監控。
江雲暉索性抱起她，把她舉高高，讓她真真切切看個明白。
“還想說什麼？”
“你怎麼看見的？”
“那就不能告訴你了。”
向暖輕咬嘴唇，暗戳戳地嘟噥到：“這點小聰明都用在歪門邪道上了，對付媒體和綠茶怎麼不見你本事？”
“大聲點，沒關係。”
“那個……”向暖支吾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你的柳妹走了？”
“冉冉陪著她。”
我勒個去，向暖的眼睛比剛才瞪得還大。江冉冉？她忍不住心疼了柳雲姍三秒。
“她拿過一段視頻來給我看。說是從一個自媒體朋友那拿的，她覺得這裡麵的東西不管真假還是不要公之於眾的好，並說自己花了大價錢替我……替你消了這個災。”
“然後呢？”
“然後我說謝謝啊。”
哇，我……向暖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你行！
“那你看過視頻了？”
“這不是來書房拿電腦了嘛。”
話題兜了個圈又回來了。
“那行，不打擾你們兩位看片子，”她假意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塵土，故作輕鬆到：“我的耳墜找不到了，就是單粒珍珠的那款，剛才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時候你看到了記得幫我收著。”
“好啊。”
江雲暉笑眼眯眯，有如新月。看著她一邊低頭假模假式的找耳墜一邊就要離開書房，新月彎成了玄月。
他一個勾手將她拉了回來：“一起看，那麼多人都看過，偏偏當事人被排除在外，多無趣。”
話音未落，一段黢黑的影像伴隨著嘈雜的音樂聲出現，不知道是偷拍的緣故還是現場就是這麼曖昧，要不是時不時的追光燈劃過，根本看不清人臉。
不是迪廳歌廳就是酒吧會所，這種充滿的想象的地方才符合向暖的傳言“人設”。
這技術也太差了，就這暗黑指數，說成是誰不行啊。就是天王老子下凡來蹦迪，也沒人能認出啊。
向暖臉幾乎都要貼在屏幕上：“你沒有問問她花了多少錢？趕緊報警吧，這是詐騙。”
江雲暉也是眉頭緊鎖，沒看明白就這麼東西他們怎麼敢拿著招搖過市。
“向暖！”忽然屏幕裡有人喊了一聲，無比清晰的就是向暖的名字。
一道燈光劃過，一個長發飄逸的女子衝著視頻的方向揮著手。一位男子擠過人群，走到她身邊，兩人即刻擁吻起來，並伴隨著音樂的律動有節奏的舞動著身體。
鏡頭搖晃起來，拍攝的人似乎被彆人擠到了彆的地方，視頻也戛然而止。
畫麵定格在模糊的黑影上，兩人看著屏幕都愣了神，沒人說話。
那個人，是向暖嗎？
江雲暉不確定，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但那一聲呼喚是那樣清楚，讓人不自覺就會覺得是。
向暖也懵了，腦子有些迷糊，剛才和所謂的自己擁吻的那個男人，是鬱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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