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楚見謝卿白扮演上癮了,她不由往後退了半步。
謝卿白看到她那正經退半步的動作,嘴角抽了抽,心道,等會兒再收拾你。
張峰跪在那裡,汗如雨下了,心道,這變態的人是要乾啥,我要不要現在動手。
遲疑間謝卿白冷著身,半壓著眉眼道,“彆讓爺說第二遍。”
張峰跪著往前挪了幾步,就趴在那裡連連告饒,“主子,奴才,奴才有痔瘡……”
此話一出,場麵當下僵住了。
謝卿白:“……”
文楚:“……”
文楚低著頭抿著的嘴快咬爛了,才忍住憋出口的笑意。
謝卿白閉了閉眼,幾度忍下衝出口的話,才又道,“爺讓你過來,你屁話倒是挺多。”
張峰見沒法子,隻握緊拳頭埋在腿邊,起身往謝卿白身邊挪去。
見他慢慢吞吞,謝卿白抬手就將他拽了過來,張峰直接跌坐在床腳。
文楚很難想象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拽倒床上那種恐懼感。
謝卿白眼神居高臨下地睨著張峰,“來,讓爺看看你這衣衫下藏著一副什麼皮囊。”
文楚在旁側看的清晰,張峰的手已經蓄勢待發,似乎在謝卿白做出什麼舉動前,他就要動手了。
說著就要抬手摸上他的胸口,眼見就要落下之時,文楚趕忙上前,在謝卿白頸後拍了一下。
下一刻謝卿白便倒在了床上。
張峰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看著昏睡過去的謝卿白,咬的牙滋滋作響,握拳砸在床上,“媽的,老子還沒這麼屈辱過。”
文楚還真怕他趁著謝卿白昏睡,一掌劈死他。
便趕緊抓起他的衣服,扔給他,“趕緊床上撤吧,萬一這主子醒了,怪罪下來,咱倆都得完。”
張峰也知道,沒得到命令,這個時候在宮裡殺人,他怕是活著出不去,便也隻能作罷。
過了那個氣頭,他快速穿起衣服,著急間,連扣子都係反了也顧不上便出了屋。
還是文楚最後收拾的食盒。
出了西庭院,張峰到底是沒壓抑住,一拳擊向宮牆,那牆壁,應聲裂了個縫。
文楚心驚,這廝的手部力量這麼大,看來功夫不亞於她。
她心下不由沉了一沉。
正在這是,張峰黑著一張臉,對著文楚道,“那貨看起來藥效已經走了效,後麵幾日我便隻在飯菜裡放藥,找其他太監替我來送菜。”
文楚心道,原來謝卿白是想要這個結果。但她此時麵上表現出焦急的模樣,“彆呀,你讓我一個人應付那個變態嗎?”
張峰上下打量了她一陣,“看那變態,似乎對你這種瘦雞不感興趣,不然今日也不會這般折辱我。”
“怎麼還罵人呢。”文楚白了他一眼。
張峰也覺著說的不太中聽,隻梗著脖子,“殺個人都這麼憋屈,早知道就不來了。”
文楚沒接茬,隻聽張峰又道,“總之我的藥已經在他不注意的時候,下進去了,至於你,這幾日自求多福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一個人往禦膳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