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卿白歎了口氣,這才倒了些藥膏,給她按壓著被踢傷的地方。
文楚咬著唇,忍著那陣痛感,和一些其他的感覺,手抓著被單,還有些緊張。
謝卿白見她這般視死如歸,就道,“可是疼的厲害?”
文楚搖搖頭,“有點。”
說話的間隙,到底還是流出一些痛苦的聲音。
謝卿白收了些力道,看著手下紅白相間,軟軟地膚感,耳朵也不由染起了紅。
他將視線彆開,移向文楚的臉頰,發現她此時也是憋紅著個臉,唇被自己咬的發白。
謝卿白抬起另一隻手俺在她唇邊,“彆咬傷自己。”
他將手指壓著她的唇瓣揉了揉,便被文楚抿住了。
按壓了一會兒,直到那裡發熱,謝卿白這才拿來銀針,開始給她紮針。
紮針的過程就相對簡單一些,文楚也老實了,他看著謝卿白嫻熟的樣子,不由歎息,“這麼好的手法,不當神醫可惜了。”
謝卿白笑了笑,紮下最後一根針後,才道,“不可惜,能給師姐治傷,最有價值。”
文楚胸口紮滿了針,她也動不了,隻抬手枕在腦袋下麵,眼神在床頂轉了一圈,隨後來到正在擦手的謝卿白,她今天有點心癢癢,想逗逗繃著臉的謝卿白。
想著便抬起腳,又按向他左胸處,“小白,你這裡還疼嗎?”
謝卿白擦完手,將帕子放在一邊,垂眼看著文楚不老實的腳,他抬手抓起她的腳踝,眼神望向文楚,眼睛微眯起來,舔了舔後槽牙,笑著道,“師姐,你這是趁自己受傷,來撩撥我?”
文楚不置可否,隻努努嘴,道,“沒有,我隻是看你今天心情不好,讓你開心開心。”
謝卿白手心因為剛剛藥膏的關係,滑滑的,他在文楚的腳踝處往上,抓著她的腳背,低下頭,望著文楚,咬傷了她的腳尖。
“呀,你又咬我”
文楚下意識地往後縮,但腳踝被謝卿白死死拽著,她動彈不了。但他也就點到即止,便放開了,
“怎麼這就躲?”
文楚腳落在床上,劃了劃,就往裡縮到了被子下,真是又菜又愛玩。
謝卿白是被她撩撥起來了,見文楚剛剛的氣焰熄了,他倒是來了興趣。
他手伸進被子裡,抓著文楚的腳踝,就往上滑,文楚怕癢,“咯咯咯”地笑著,往裡躲,“彆彆,小白有點癢。”
謝卿白往前挪了挪,一手撐在床沿,一手繼續往上滑,她的衣服寬寬鬆鬆,此刻已經被推上。
謝卿白帶著些薄繭的手,在她部滑來滑去,也沒有下一步動作,隻是眼睛看著文楚慢條斯理道,“師姐,我的傷不打緊。”
文楚點點頭,她胸口紮著針,她也不太敢大動作,隻是扭著腰避閃,臉上還笑嘻嘻地扯開話題,她也知道好像玩過火了。
“小白,明日的文試,我可不可以退賽,反正我也肯定輸……”
剛說完個輸字,她就不由地一抖。
此時謝卿白的手正壓在了……
文楚咬住唇,眼睛頓時泛起了水意,“小白我錯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