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蘇文己爬起來,攏了攏身上的披風,拍拍灰,跟著秦恪去了客廳。
剛進去,就被一個人抱了個滿懷,嘴裡嘰裡呱啦說著什麼蘇文己聽不懂的話。
“哎哎哎哎!”
蘇文己推著那人,那人鬆開,蘇文己才看清原來是個,外國人?
唔,至於是哪國人就不知道了,聽口音也不像英語啊。。。
看看旁邊,秦恪也被抱了。。。
秦恪笑著與那人抱著聊了會兒,鬆開,又跟剛剛抱蘇文己的那個抱著聊天。
蘇文己看著那個先抱秦恪的人猝不及防又抱了自己,放棄掙紮。
這大概,是人家的禮儀???
那人隻是抱了蘇文己一會兒就鬆開,也沒有說話,隻是和善地笑著,蘇文己也隻能回個友好的微笑。
四個人走到客廳坐著,蘇文己就聽著秦恪秦睿與幾個外國人聊著天,順便翻譯幾句給其他人,反正聽也聽不懂,聽懂的部分也沒什麼意思,不知不覺就陷在沙發裡睡著了。
醒的時候,是因為感覺到有人抱他,蘇文己也懶得睜眼,想都不用想又是那個戲精在演戲。
不過還好,這次這個戲精倒是沒為難蘇文己,隻是輕手輕腳小心翼翼地給蘇文己脫了鞋和披風,放到床上。
嗯?
這床怎麼這麼軟?
嗯?!
這狗兒子乾嘛脫我衣服?!
喂喂喂手往哪摸呢!
蘇文己睜開眼,看見的卻是,秦賢?!
看不出來啊,平時這麼嫌棄自己,現在居然背著秦恪脫自己衣服,還
蘇文己連忙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同時往後一縮,縮進角落,蜷成一團,防備的看著秦賢。
“你居然是隻公狐狸!”
秦賢眼中的嫌惡更濃,擦了擦自己的手。
蘇文己也皺眉:“有病吧,我是公的母的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背著自己弟弟,調戲弟妹,你什麼心態!而且還是,已知,懷孕的弟妹。”
秦賢嗤笑一聲:“你以為,小恪真會對你這狐妖動什麼感情?明明是隻公狐狸,他還敢說你懷孕了,你知不知道,懷孕在秦家,意味著什麼?”
蘇文己腦子裡陡然跑出一串少兒不宜的關鍵詞,然後清空,想起兩個大嫂莫名的死了,蘇文己全身一冷,不由自主地往後縮,直至貼在牆上,退無可退:“什麼意思?”
“當然是,被秦家人分**氣,剖開心腹,把妖胎取出來養著,把妖丹拿出來,煉化吸收。”
“妖道!”
蘇文己握緊拳頭,隨時準備丟符防身。
“哼,當然,那是臨盆那段時間的事情了,畢竟那個時候,妖怪最為脆弱。本少爺是可憐你,所以打算救你一命。”
“救我?”蘇文己看著秦賢一臉正人君子的模樣,有些好笑,“閣下所謂的救我,便是把我帶來你的房間,脫了衣服,做些不該做的事嗎?!”
“若是你我被人捉奸在床,還傳的滿城風雨,秦家自然會把你趕出去,豈不就是救了你一命?”
蘇文己翻個白眼:“好笑,能把一己私欲說的這麼冠冕堂皇,閣下臉皮之厚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過獎過獎。”秦賢笑著,俯身下來,一手成爪放在蘇文己腹部,“小狐狸,你和他做了什麼交易?告訴我,否則,我現在就掏出你的妖丹,反正一隻妖怪罷了,父親頂多怪我心急,小恪,也沒有辦法計較。”
蘇文己抿唇:他可沒有妖丹,若是真被掏了,恐怕,身份就暴露了,委托就不好做了。
蘇文己心念一動,掌心落入一枚狐族魅術的法術符,抬手拍在秦賢心口,同時,秦賢的手直接穿透蘇文己的腹部。
劇痛傳來,縱有點點清涼感縈繞在傷口處,也依然讓人冷汗直流,蘇文己漸漸失了力氣,張著嘴,叫不出聲,終是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