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十八。”
“什麼?”
蘇文己一下沒反應過來。
鄭世芳把一封信摔在蘇文己臉上。
蘇文己摸了摸臉,才撿起地上的信封,了然:“我也不知道現在的時間啊,再說了,我覺得,沒有,那麼久啊。。。”
本來也就才五分鐘,你上哪去感覺時間久啊?
但是,鄭世芳當然不會提醒蘇文己,而是問道:“你食言了,該怎麼懲罰?”
蘇文己披上披風,撓撓頭,無賴道:“表哥肯定不允許你用任何借口欺負我,所以沒有懲罰,走吧,回去。”
蘇文己樂嗬嗬地笑著,走出酒店。
如今任務完成了一半,雖然完成的十分草率且結果差強人意,可是完成了就是完成了,管他結果如何呢。
他現在最難的,是如何把渠越軍名正言順的,送出去。
嶽光勳~嘖,他肯定是不可能保他的,可是,嶽光勳對他又是真的好啊,雖然蘇文己儘量的不去想,但是,還是覺得有些頭疼。
【係統】人家嶽光勳是對易君昭好,要是你身份暴露了,你看他還會保護你嗎?
係統無情的戳穿道。
【蘇文己】話雖如此,但是你就是收了人家好處啊,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呐你知不知道。
他現在才不擔心身份暴露的問題不對,他確實擔心身份暴露的問題,他就怕身份不暴露,給嶽光勳的打擊不夠大,導致嶽光勳對他心軟啊!
嶽光勳要是對他心軟了,他也會對嶽光勳心軟的,他對嶽光勳心軟,他就不想把嶽光勳送出去了,那他的任務就遙遙無期了呀!
【蘇文己】統,最近哪裡有戰亂嗎?我要不直接去送人頭得了。
【係統】就以鄭世芳對你的疑心,再以嶽光勳對你的關愛,係統不認為您能成功把人頭送出去。
蘇文己:。。。
【蘇文己】衝動了。
【係統】???
【蘇文己】我就應該等到跑歪的兄弟來攻打渠越軍,然後假裝被擒,最後火燒敵營,成功把自己也燒死在裡麵,這才是最奈斯的選擇。
【係統】。。。
說的好有道理的亞子,我竟不知道從何吐槽。
想到這點,蘇文己更覺得紮心了,真的衝動了。
晚上大街上已經沒了多少人,蘇文己狗皮膏藥般挽著鄭世芳,沉浸在自己和係統的小世界裡,全然未曾察覺周圍的異樣。
直到槍聲驟然響起,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蘇文己才回了神。
鄭世芳已經將他帶進一個屋簷下的柱子後麵躲著,蘇文己顫著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血。
喵的,這張臉還能不能好了!怎麼一言不合就毀人家容啊!人家靠臉吃飯的啊!怎麼可以這樣子!
【係統】是狙擊槍哦大人,要不是若水大神在你體內留下的幻影陣法,這個子彈可能就洞穿你的頭了呢。
【蘇文己】鄭世芳在老子邊上,他才是領導,為啥打我不打他!
【係統】可能是您的盛世美顏遭人嫉恨?
【蘇文己】滾!
蘇文己沒好氣地翻個白眼,後背死死貼在柱子上,不敢妄動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