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上就是六月十八了,這段時間,渠越軍應該有一場仗要打。
因為就在六月十八當天,渠越軍又打勝仗的事情就在各大軍閥間傳開了。
具體怎麼打的,不知道!
反正隻知道這之後,渠越軍就跟開了掛一樣,一言不合就打勝仗,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開始了被拉攏和打壓的日子。
蘇文己看最近大家確實都操練地更勤了,尤其是嶽光勳和鄭世芳,一天都見不到幾次,心裡更是好奇,他們究竟要搞什麼大動作。
想問嶽光勳吧,鄭世芳老跟在旁邊,不給蘇文己半點機會,想問彆人吧,軍事機密,老大不讓說。
搞得蘇文己想計劃一下假死的事情都不行。
結果某天早上醒來,發現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蘇文己站在空蕩蕩的院子裡,醫務室,沒人,食堂,沒人,廚房,沒人,整個院子裡隻有他一個人。
徹底傻了。
莫名有一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正在發蒙,門口就傳來愉快的交談聲。
蘇文己才有些恍惚,那些人打勝仗回來了。
一個個灰頭土臉的,但是都帶回來大包大包的東西,甚至劫回來兩輛車。
“昭昭?你醒這麼早啊,”嶽光勳滿臉都寫著高興,快步走過來,“我還說我們回來的早,還可以給你做早點呢,餓了吧?等很久嗎?”
蘇文己看著嶽光勳的臉,有些無力,目光看向後麵的鄭世芳,對方臉上似有若無的笑容落在蘇文己眼裡真是,格外的諷刺和挑釁,頓時無名火竄上心頭,一句話不說,利落的轉過身,就上了樓。
將門用力地關上,蘇文己整個人貼上去,額頭死死抵在門上,胸口不斷起伏,竭力平息心頭的怨氣。
他剛醒來出去的時候,看到滿院子隻有他一個人的時候,那種不真實的無助感,讓人又怕又恨。
聽到那群人回來,原來是出去打仗,而且還打了勝仗,但是嶽光勳卻半點未曾跟他提過的時候,那種被欺騙背叛的感覺,瞬間激起了蘇文己心頭的怒氣。
再看鄭世芳那副嘴臉,蘇文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但是最恨的,還是自己,無能。
做個混吃等死的米蟲沒有什麼不好!他完全沒有任何壓力!反正有大神在,他什麼都不用管。
可是,他一個人的時候,他又恨死了這種頹廢,如果,如果他努力一點,好好跟著韜韞學學兵法,他現在,完全可以成為原著裡的易君昭,做一個運籌帷幄的女軍師,就算鄭世芳刻意阻撓,也無濟於事,他可以用實力啪啪打臉。
然而現在,是鄭世芳在用實力打他的臉,或者說,是他自己在實力打自己的臉!
想到這裡,蘇文己一個沒忍住,狠狠地踹了房門一腳,坐到床上打坐,默念清心咒,試圖控製住情緒。
清心咒用來平複情緒確實還挺好用,沒多久,蘇文己就整個人放空了,腦子裡空空的,這種感覺特彆玄幻,當然,沒啥用。
“昭昭?”
“我沒事。”
蘇文己恢複了理智,便恢複了一向優雅的易君昭,不讓自己表現出什麼異樣。
“吃飯了。”
“我不餓。”
這是實話,但是,也確實有些賭氣的意思。
“我,能進來嗎?”
“我困了,在休息。”
他現在不想看到嶽光勳,不想見任何人,隻想安安靜靜自己待著,他要考慮一些事情。
嶽光勳在外麵站了一會兒,離開了。
蘇文己睜開眼,看著門口打了會兒呆,站起來,輕輕打開門地上沒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