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陸九檸到此一遊(2 / 2)

她突然道:“我小時候也那麼喜歡針對季璃嗎?”

白一純對比毫不猶豫:“那是。”

等吃完飯,陸九檸道彆後走了。

刹那間冰天雪地又恢複了,白一純摸著自己的臉,看著在冰麵上的倒影,安慰道:“你彆生氣了,檸檸不都把畫撕了嗎?我以後不會在收彆人畫像了……“

他哄著體內的人,突然一股力讓他整個人貼上了冰麵。睫毛刷過冰麵。

陸九檸剛去而複返,她覺得自己應該銷毀了一下白天的畫像,為自己師尊挽回一點顏麵,卻看到,白一純正和冰麵唇齒相貼,忘情到甚至沒察覺到她又回來了…

她血液都凝固了,四大名譽長老果然不是等閒之輩,冰不粘嘴嗎?在他正要回頭的時候,快速拿過白天的畫像跑了出去。係統延遲道:“原主遺願,撕掉白一純的東西成功。”

早知道,沒有人敢碰這位白一純的東西,曾經有人碰了他收集的血管,結果就差點截肢。

陸九檸在季璃屋子旁等了許久,也沒見到季璃回來,她猶豫了一下,又一次進門。

她終究是還是有些心疼季璃的,季璃那麼漂亮優秀,犯不著對著乾。

且不說是女版龍傲天,得罪主角的能有什麼好下場。還有她那被子都被洗的發白了,也沒有見換的。可見平時節儉,季璃確實沒錢,當時買凝霜劍的時候,她甚至跑下山賣冰雕,她把自己能掏出來的全掏出來了。好一段時間,沒法吃飯。隻能辟穀。本來就瘦,現在更瘦了。

“我這放蛇任務過了吧?”她又確認了一下。

得到係統肯定的答複後,她把那床上洗的發白的床單上扯出來,四麵包住了那一團蛇肉。然後打了一個蝴蝶結。

她提起那蛇肉包袱就離開了,隨便扔進後山一小溪,回家翻了翻自己的床單。

她選了一床白色的,上麵有藍色的小碎花。是一床新的,她已經洗過了。方才才從太陽底下收的,上麵似乎還有點陽光的暖意。

她抱著這床被子就進入了季璃房間,雖然鋪的不如季璃那樣一絲不苟,倒也算整整齊齊。她又打開白一純的法籍,奇了怪了,平時在她眼裡宛如天書的存在,居然都變成了簡體字。

她找到裡麵的淨術試著去掉蛇腥味和殘留痕跡,居然還真成功了。

“這樣不算違規吧?”她問。

“隻要你不說是自己弄的就好了。”係統也在吐槽,季璃前期太慘了。這被套,這破屋子,它好心疼啊。

她看著季璃房間,空空蕩蕩的。

原主終究靈力又微弱,且不說上次原主為和季璃打架。禁術反噬自身,她現在擱這變了好久,也沒變出一朵花來。

隻能去後山隨便摘了點鮮花,後山的花開的很好。她挨個采了一些。

有一枝開的格外茂盛,她很中意這枝,但是怎麼夠都夠不到。

突然一個身影過來,花枝在他手中折斷。他遞給了她。

“謝謝啊…”她抬眼看到了頭頂的他,眼前人身量實在是高,從她抬他上台階的時候,就知道了,因為抬的老費力了。

滿樹繁花,櫻色綺麗,風雨斜來冰涼之意,又一次花香迎麵,他的指尖帶著一枝盛豔,也葬在了畫中。

他眼神落在她發間的殘花上,原來這蒼茫大地,不落空處:“這辛夷花,確實開的好。”

“你快回去吧,下雨了。”她溫馨提醒。

季璃回來的時候。正下著細雨,劍上的血水被滴滴答答的衝洗乾淨,她想起今天看到的邪修。又想起了那晚家門全死,屍橫遍地的場景,一陣一陣的回憶讓她不安。

她推開門,奇怪的是空氣中似乎有什麼異香,在一看,自己的床單怎麼變了,上麵似乎有什麼藍色小碎花的東西,很像她以前在家中被褥。

她的被子本來很破,居然也變成了有分量的一床,她看著窗邊那束花聞了一下,花枝嬌豔,是雨水洗過的潮濕後帶有芳香。

好像,變得溫馨了不少?是誰做的。油燈靠近牆壁,上麵歪歪扭扭的寫了幾個字。“陸九檸到此一遊。”

她手上的油燈。一下子滴到了她手上,深呼一口氣,確認自己沒有產生幻覺。

這是陸九檸做的?不是她瘋了就是她瘋了吧!

第二日,陸九檸就發現季璃看自己的眼神徹底怪了起來。

很快謎底解開了,她扔在小溪的蛇肉,把一整條的小溪的魚都毒死了。她看到平時清澈的溪水,居然有一處變成了黑水,停滯流動,上麵還潛伏著幾隻魚肚白的時候,懵了。

早知道殺傷力這麼大,她就不亂拋屍了。

堂庭山弟子傳言。小師妹毒到水裡的魚都不放過。

要知道在堂庭山可沒有什麼好吃的東西,天天不是饅頭白粥,就是樹皮草根,所有人的安慰也就溪水的魚了。現在她是要讓所有人沒得吃了。毀人食材,如同害人父母。彆人更討厭她了。

她也不慌,看著上麵漂浮的魚,突笑的滲人,把周圍人驚一跳:“你們應該謝我,這魚都不用釣了,我直接給你們送上門了。”

“不是喜歡吃嗎?去撈啊…”

她居然還真的去撈:“我馬上就拿去烤了送給季璃。”

有病啊她,嚇得眾人四散逃離紛紛找季璃,讓她不要接受陸九檸送的毒魚。

其實是係統說要讓她把魚煮給李秋三吃。魚在手中滑溜溜的,竟然還在擺動,那種觸感很不好。

魚的白肚皮已經變成了黑色,居然還長出了牙齒,居然蹦起來咬了她手指一口,太毒了,她直接兩眼一翻,倒地不起。

她暈倒的時候,恍惚間看到了一張麵孔:“你沒事吧?”

她醒來的時候,他正拿出一個丹藥,往她嘴裡送:“這是什麼?”

“解毒丹。”

“啊…”她像哪條死不瞑目的魚一樣蹦起來了,這人體弱多病,確實是隨身帶藥。

但是他的藥,都是他那叔父親自經手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