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伊玲將淩汛摔在地上自己竄到茶桌上,滿臉驚恐的說“金塊,你這個該死的老刁奴既然想起來了還要故弄玄虛,回頭看孤王如何收拾你這個該死的狗奴才!”
伊玲驚慌失措的樣子讓綠顏大吃一驚,她悄悄鬆開了拽住白鰭雙臂的手,用雙手撐著地板想支起身子順勢爬起來,綠顏一邊用力一邊輕聲說“白鰭,你說咱們如今這般模樣是不是比她們坐在椅子上安全呢?為何伊玲聽了金塊的話會如此驚慌失措呢?”
白鰭沒有搭理綠顏反而整個人趴在綠顏身上,綠顏見白鰭不搭理她知道自己方才的行徑招惹白鰭不高興了,綠顏咬著下唇暗想“孤王方才實在是太大意了,如今還沒到最後時刻鹿死誰手還是未知之數,萬一喬西和黑唇手中握著孤王一些把柄關鍵時刻孤王要設法將責任推到白鰭這個啞巴身上!看來孤王必須儘快再次得到白鰭的信任方能保證萬無一失!”
想到此處綠顏輕聲說“白鰭,這些年來咱們相互依靠渡過了無數難關,方才我隻是太著急一時沒顧及你的感受罷了,你居然為了他們三言兩語彆有居心的挑撥離間跟我生氣,我們二人內訌你覺得最大的得益是喬西亦或是黑唇呢?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吧!”
白鰭依舊緊閉雙眸沒有搭理綠顏,但是她沒有繼續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綠顏身上了,綠顏微微鬆了一口氣露出勝利的微笑,她沒有注意到白鰭的眼中露出狡詐、嗜血、殘忍、冷漠的眼神,雖然一瞬即逝但是白鰭的一刹那眼神變化被某人瞧在眼裡了!
屋子的角落可憐的淩汛摔了個鼻青臉腫、滿眼金星好半天沒爬起來,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大聲呻吟,隻可惜藍眸、碧眼、綠顏在這間屋子裡已經裝死好幾回了,外加淩汛為人陰險奸詐、冷漠自私!他為了將人魚族據為己有對自己的妻子伊玲都可以痛下殺手,在座每一個人都或多或少瞧不起他,所以淩汛躺在地上呻吟了大半天都沒有人瞧他一眼,最後淩汛徹底放棄翻了個身大字型躺在地上裝死!
斜靠在牆邊冷眼旁觀的劉安瞥了淩汛一眼厭惡地彆過頭裝作沒瞧見,淩行看了一眼不鹹不淡的說“訊皇兄,本皇子雖然鮮少與你有接觸,但是再怎麼說咱們都是淩皇族的子嗣,你沒瞧見你的伊玲女王滿臉驚恐的樣子嗎?還有那個老太監陰陽怪氣、不鹹不淡的話嗎?隻要有腦子的都能猜到地板下麵內有錢坤,若本皇子是你就趕緊躍上房梁繼續躺在地上豈不是在找死嗎?”
淩行說完嗖的一聲躍上房梁找了個不顯眼的角落坐著,淩汛似乎想到了什麼唰的一聲站起來輕輕躍到淩行身旁自個找了個位置,舒舒服服的躺在房梁上嘴裡還哼著小調,屋子裡很多人都傻了眼齊刷刷抬眸盯著淩汛看。
金公公淡淡的說“果然不愧是淩皇族的子嗣,裝的功夫都特彆出類拔萃、不同凡響嗬嗬嗬!帝皇之家的子孫假裝受傷的本事可以輕易瞞過所有人,老奴終於有機會見識到皇族子孫的與眾不同了哈哈哈!”
聽了金公公的話眾人都齊刷刷轉眸盯著雲天看,劉安瞥了雲天一眼淡淡的說“本世子之前一直十分納悶為何靈族醫藥學院出來的五六品醫什麼,他們的醫術甚至還不如本世子軍中的老軍醫或者是鄉間的老郎中,如今終於真相大白了哈哈哈上梁不正下梁歪啊!那些個八品醫聖都是些欺世盜名的庸醫能教出醫術高超的學生?師傅欺世盜名學生浪得虛名到最後就成了一群不會治病的庸醫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