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嗖的一聲馬車的門簾被掀開了,喬西領著黑唇等人快步走了進來,尊上一閃身將人皮手套戴在手上閒暇地坐在百裡隆身旁喝茶,乍看兩人像極了久彆重逢的故交好友正在訴說彆後狀況!
百裡隆見到喬西等人走進來連忙站起來躬身行禮,輕聲說“末將參見諸位長老!大長老,樹林之中是否有什麼發現呢?”
喬西瞪了百裡隆一眼氣鼓鼓地坐在茶桌旁沒有說話,伊玲冷冷地說“百裡老將軍,孤王很是好奇你陽奉陰違沒有協助大長老找尋孤高等人的蹤跡,反倒躲在馬車之中與醫聖藥王促膝長談這是何道理啊?”
尊上悄悄抬眸瞪了伊玲一眼,百裡隆賠笑著說“六長老有所不知!末將年輕之時為了找尋根治百裡鮫族男丁心痛之症的藥方,曾經背著家父改名換姓到醫藥學院學習藥學,藥王乃是末將的師兄又是助教專門負責知道我們藥學,一來二往末將便於藥王相熟成為關係親厚的朋友,由於家父突然病重家兄全家遭遇不測,末將隻好放棄學業匆忙返回靈漁島,末將與藥王多年未見意外再次相見閒聊幾句罷了,六長老若是不信大可問一問王夫淩汛,他也曾經前往醫藥學院修讀末將與藥王修好之事在醫藥學院人儘皆知,六長老隻需稍微查問便知真偽了!”
伊玲轉眸剮了淩汛一眼示意他裝傻,沒想到淩汛居然漠視了伊玲的眼神,大踏步走到百裡隆和尊上的身旁,賠笑著說“王妻,此事乃是千真萬確的本王敢以項上人頭作保嗬嗬嗬!”
伊玲惡狠狠地瞪了淩汛一眼正想發飆,白鰭冷哼一聲淡淡的說“哎喲六長老,你的王夫好歹也是皇侄!皇上的親侄子再如何不堪都是皇族子孫,你若是想繼續待在六長老的位置上頤養天年,那就不要過問王夫淩汛胡作非為為佳啊哈哈哈!”
伊玲氣的渾身發抖白了白鰭一眼,喬西一拍桌子站起來大聲斥責“夠了!一天到晚搬弄是非、互相擠兌!人魚族長老會早晚敗在你們幾個心腸歹毒、鼠目寸光的賤人手中哼!黑唇,你不是說有法子讓孤高等人自動現身嗎?櫓在此處作甚還不趕緊把計劃說出來!”
黑唇慢吞吞站起來在馬車中踱步,喬西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麵上儘是不耐煩的神情,黑唇反倒一臉的淡定對於喬西的極力隱忍似乎毫無覺察,藍眸和碧眼對視一眼壞笑著齊聲說“哎喲二長老,方才你信誓旦旦說有妙計可以讓孤高自動帶著千年紫仙靈草送上門,如今將我們引到馬車之上你反倒啞巴了這是何道理啊?難道這才是二長老與百裡隆設下的圈套,想要將人魚族長老會一網打儘,然後將臟水潑在孤高主仆身上將千年紫仙靈草據為己有嗎?”
喬西剮了藍眸和碧眼一眼正想責罵黑唇,綠顏淡淡的說“三長老、四長老,孤王記得在靈漁島之時是你們二人強烈要求大長老布下陣法,說是收到重要的情報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之下,一舉殲滅孤高主仆並且將千年紫仙靈草拿到手!沒想到陷入陣法之中身亡的是你們口中的守護使者,雖然它並非普普通通的毒獸也並非當年魔獸座下的四大毒獸,但是它卻是魔獸的坐騎等同於它的護法靈獸,魔獸的坐騎居然冒充守護使者躲在苦海無邊的深淵之中過了千年之久!”
綠顏說到此處故意頓住了抬眸來回打量藍眸、碧眼和百裡隆,喬西瞥了麵有菜色的藍眸、碧眼一眼冷哼一聲,坐在茶桌旁慢慢用茶一副等著看她們內訌互揭傷疤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