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扁了扁嘴委屈兮兮地說“笨妃,本王,頭上,癢癢,本王,許久,沒有,泡浴,臟死、好癢!笨妃,快點,撓癢癢!”
燕雨笑罵“你還知道嫌棄自己臟啊?讓你彆到處亂跑弄得滿頭大汗你偏不聽!這回難受了吧?這麼多人看著你能不能有一丟丟當親王的範注意點形象成不?”
聽了燕雨的話淩風一邊跺腳一邊不停地揮舞雙手撓自己的頭,站在一旁的尊上緊張的心都要快跳出來了!他眼角那一絲得意的神色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是鬱悶、抓狂、擔憂和無奈!
在場所有的人都盯著來曆不明的金甲、黑甲看,沒人有閒暇注意愣狀況不斷的淩風、燕雨和淩寒徹!況且他們仨個站在金甲和黑甲兩條巨蟒的跟前,正好背對著眾人除了黑甲和金甲誰也瞧不見他們的表情!
此時此刻淩寒徹的雙眸早已經笑彎了,一個勁無聲無息地偷笑彆提憋得多辛苦了!
黑甲彆有深意地看了淩寒徹一眼,眼角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金甲剮了黑甲和淩寒徹一眼,轉眸瞪了正在眉來眼去裝模作樣的北辰和七離一眼,無意中瞧見燕雨正在從自己擠眉弄眼!金甲納悶的瞪了淩風一眼無意中瞥見,幾道虛影悄無聲息地靠近雲天、天邪和七離,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們發髻上的虛影收走了,換了另一個一抹一眼的虛影,金甲恍然大悟地轉眸看向淩風發現他發髻上的虛影依舊如故,隻是裡頭的三地液體早已經不是方才的三地液體了,至於淩風是如何做到了金甲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金甲鬱悶地回眸看向黑甲,黑甲壞笑著搖了搖頭偷偷朝尊上努努嘴,出於好奇金甲沿著黑甲的視線看過去,瞧見一道虛影鑽進百裡康的衣袖中將一個一模一樣的小瓷瓶塞入百裡康的袖中,順手牽羊拿走了他偷龍轉鳳藏起來的小瓷瓶,另一道虛影則剛好衝尊上的衣袖中鑽了出來,那家夥嘴巴裡不知道叼了什麼蹦躂著朝淩寒徹跑過去!
不知道是否因為虛影太興奮了,尊上忽然收回目光垂眸盯著自己的衣袖看,正在這時黑甲一聲吆喝白巨蟒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天邪走過去,突如其來的舉動將在場所有人都嚇蒙了,尊上抬起頭死死地盯著黑甲看將方才的一絲異樣徹底拋諸腦後!雲天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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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就叫自己作死呢?百裡康作死、尊上也作死!一個個都急著作死究竟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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