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們會不會盯上咱們。”
黑袍輕歎一聲,淡淡的說“我就是想知道,誰會盯著咱們,誰會蠢蠢欲動,誰又會坐立不安。”
黑衣恍然大悟,豎起大拇指一臉崇拜。
黑袍對他微微額首,黑衣踩著輕功兩個起落,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燕雨坐在桌前,看著手心的半塊白色晶佩發呆,她被遺棄時身上沒有記認,隻有手心的半塊晶佩,這晶佩既不是玉石也不是水晶,上邊雕刻的動物不像孔雀又不像火雞。
這晶佩似乎擁有某種神秘的力量,可以牢牢地吸附在她的手心,彆人怎麼掰都掰不動,隻有她自己可以取下來,她從樓上摔下來的時候,就是握緊了它才穿越到這裡的,它究竟藏著什麼秘密呢?
燕雨把晶佩取下來,放在燭火旁仔細地打量起來。
屋頂上的黑袍看到燕雨手上的半塊白色晶佩,驚訝不已。
“冰鳳佩,難道這個女的,就是失傳千年的冰鳳傳人?”
他閉上雙目運起內功,將自己的感官係統提升到極致,靜靜地感知四周,整個相府整條南門大街,除了自己和下麵那位,所有人都夢周公去了,四周除了自己沒有任何內力、靈力的波動,難道他尋找多年的冰鳳傳人,就是眼前這位?
燕雨盯著晶佩看了半天沒看出什麼玄機,她托著下巴想“小琳,像是狂躁症犯了,一定那群花癡跟她說了什麼刺激到她了,唉,今天小琳當眾病發,這件事估計是瞞不住了”
燕雨無意間抬頭,瞥見桌上的毒甜湯一個激靈“我被推下樓穿越到被毒死的燕雨身上,如果,我中毒死了是不是可以回去啊?”
心動不如行動,燕雨箭步衝到桌前拿起那半碗甜湯,四處張望,梳妝台上有個小瓷瓶,燕雨把甜湯灌進瓶子裡。
屋頂上的黑袍蹙起眉頭,一臉不解。
燕雨裝完了毒藥,四處張望,盯著兩個大箱子看了一會,打開其中一個箱子,裡麵都是一些衣服,她翻開衣物打算把小瓷瓶藏在箱子裡。
黑袍的目光越來越冷了,他輕飄飄的落到燕雨麵前,微微俯身冷冷的盯著燕雨的手。
燕雨還在搗鼓箱子,對此一無所知。
黑袍忍無可忍,冷冷的開口“你不是燕雨,你是何人,你要毒殺睿王”
燕雨嚇了一跳猛地抬頭,頭撞到了黑袍的下顎,吃痛往後退了一步踩在裙擺上,腳底打滑整個人往後跌倒,燕雨條件反射的揪住黑袍的衣襟。
黑袍正伸手摸下顎沒有防備,被燕雨一拉在慣性和引力雙重作用之下,兩人以極其曖昧的姿勢跌倒在床上,四片唇瓣貼在一起。
四目相對溫熱的感覺從唇瓣流遍全身,燕雨瞬間驚呆了愣愣地看著黑袍。
黑袍發現燕雨唇上的冰涼氣息,使得他身上的燥熱慢慢的消失了,他閉上雙眼加深了這個吻。
燕雨的大腦一片空白,像被點了穴一動不動。
黑袍感到他丹田的真氣,隨任督二脈一股流向百會一股流向湧泉,再彙聚到丹田,如此運轉了三次,不但理順了內息還突破了七級,現在是八級初品,可以開始修煉炫寒訣第八卷了。
黑袍驚喜無比他鬆開雙唇,暗暗運起內功感知力、靈力都提高了。
燕雨終於回魂了,她瞪大眼睛顫抖著問“你是誰,哪冒出來的”
黑袍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窗,燕雨跟著看向房頂,冷不丁得問“你是從天上飛下來的人?你是賊吧,騙誰啊!你快滾開”黑袍滿頭黑線。
“滾開啦,你壓死我了”見黑袍沒讓開的意思,燕雨生氣的說。
黑袍乾咳一聲,冷冷的說“本尊是逍遙宮主—逍遙,若不是你亂拉本尊的衣服,你我怎會如此狼狽。”
貌似有這麼回事,燕雨看了黑袍一眼輕聲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啦,要不是你忽然冒出來嚇我一跳,我就不會摔倒了都是你的錯,你快起來重死了快滾開啦”
逍遙盯著燕雨的唇瓣看,想到了一個讓燕雨立即閉嘴的法子。
馬上付諸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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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燕雨就這樣跟逍遙糾纏不清了,不知道睿王知道了作何感想,嗬嗬嗬,彆太斷章取義啦,保證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求點讚,求打賞,彆撲太狠了我會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