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他打的嗎?幺妹怎麼還自己上手了?
“林文海!”回過神的王大虎,衝上去一把鎖住其衣襟:“當著我的麵,你還甭想騙我妹子!
今兒你在天香樓和那個叫蓮香的妓子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我都羞於啟齒!你,必須和我妹子和離!我今天就要把我妹子帶走!”
林文海一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冤枉表情。
“大舅哥這話說得,我今天是去天香樓送貨的,怎麼就和妓子扯上關係了?怕不是大舅哥認錯人了吧?”
“大哥,我就說肯定是你看錯人了。”王金枝擦著根本不存在的淚,袖子擋住的嘴角微微揚起。
“不說真話是吧?找打!”王大虎猛的一拳砸在林文海的麵門上。
霎時間,兩股鮮血噴湧而出。
濕了衣襟的林文海,一雙手死死握住王大虎的拳頭。
“金枝救命啊!我真的沒有!”
見自家大哥被林文海拽住了拳頭,王金枝忙衝自家母親揮手:“娘!你彆站著呀,快拉著大哥,彆讓他再打文海了。”
“喔喔”王田氏忙衝上去,拉倒是真的拉了……
隻不過,拉的是林文海影響王大虎自由發揮的手罷了。
沒了束縛,王大虎直接衝著林文海的麵門和命根子,就是一套上下呼應的組合拳。
主打的就是一個哪裡不疼,不打哪裡;哪裡疼,專打哪裡。
舊傷受創,疼痛加倍,林文海哀嚎著縮成一坨。
“彆打了,大哥,你再打他,我也不活了。”王金枝有心無腸的喊,心裡卻是痛快極了。
然而王大虎是拳頭揮累了就換腳,腳抬累了又換手,打得那叫一個嘎嘎得勁。
直到林文海虛弱倒地,渾身抽搐,王田氏才將王大虎拉開。
接下來,就該她帶林文海這狗東西去驗傷了。到時候,不怕他林家敢不放人!
“哎喲,大虎!你出手咋沒個輕重呢!走,女婿,我送你去找吳郎中。”
“沒、沒事,嶽母我真的沒事。”林文海就著袖子把臉上的血一抹,強忍著疼痛站起身來。
他哪裡敢去找郎中,要是被看出點什麼來,那不就等於證實了王大虎的說詞了嘛!
不能去!打死都不能去!
趁著王大虎收手的空檔,爬到炕邊:“金枝,我今天是和天香樓那叫蓮香的姑娘見過麵。可我與她見麵卻是為了你啊!”
前排看戲的林逃逃,一個沒忍住眼角直抽抽。
好家夥,她這渣爹是真能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