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一煩人精,不知道還以為她是王室的公主,不吃西餐,不吃外賣,不吃辣,必須得是現做的中餐她才吃,蘋果給她不削皮她就不吃,桔子不剝皮她就張嘴等著,整個一個巨嬰。”季明瑜無語的吐槽,叨叨的說。
費之涵聽了直樂:“我怎麼聽著感覺你好像還挺享受的。”
“你有病吧,我神經啊我享受被人虐待。”
“好了,你就當是積德了,在國外遇到個同胞也不容易。”
“她什麼同胞,騙子,一個土生土長的外國人,我看她就是一個漢奸。”季明瑜翻個大白眼。
沈靜在DAC醫院住了20多天院,出院後季明瑜來接她送她回家。
沈靜和媽媽住在租的彆墅裡租期還有3年,她媽媽有多少財產她不知道,反正她是沒錢的。
“行了,以後自己照顧自己吧。”
季明瑜把人送到家就準備走了,他下午還要上課上午請假來接的她。
沈靜站在空蕩蕩的大廳裡一句話不說嘴已經撇起來,季明瑜裝作沒看到,他仁至義儘了總不能以後養她吧。
“這是給你的。”
季明瑜拿了個袋子給沈靜,裡麵是十萬美金夠她過一段日子了。
“哥哥,我以後怎麼辦?”
沈靜哽咽站在那裡六神無主的問。
季明瑜裝沒看到:“你有手有腳又是高才生,餓不死的,我走了,以後不要再打電話給我了。”
季明瑜警告她。
當天晚上季明瑜正在家裡看電視,沈靜打電話過來,她日常的哽咽:“哥哥,麵條怎麼下啊?”
神經病。
季明瑜直接掛斷電話。
沈靜接下來又打了幾個電話,季明瑜都是直接掛斷了,沈靜仿佛也知道他討厭她沒有再繼續打。
22點了,季明瑜關掉電視,他拿起手機看一眼,真的沒有再打來。
他真是有病,季明瑜翻個白眼,覺著自己挺神經的。
過了半個月,沈靜陸續打過幾個電話,季明瑜有接有沒接,都是很冷淡,漸漸的沈靜也就不打來了。
這樣又過了半個月季明瑜幾乎要忘了沈靜,這天晚上他正要睡覺突然接到一個陌生號碼。
“哥哥,你能來一趟麼,我疼……”
“你是誰?”
聽到是個難聽又嘶啞的聲音,季明瑜擰著眉頭不確信是沈靜,但是喊他哥哥又像是她。
“我是沈靜。”
沈靜老實說,“我受傷了,你能來一趟麼,我疼。”
季明瑜大晚上開車去了沈靜租的彆墅區,他開門進屋就被屋裡的淩亂給震驚到了。
屋裡堆的滿地都是臟衣服,地毯上桌子上也都亂糟糟的全是灰塵,屋裡簡直像個垃圾場。
沈靜就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她青頭紫臉的一臉的傷嘴巴都腫的鼓起來了。
“怎麼了?”
季明瑜過去問。
“被人打了。”
沈靜老實說。
“誰打的?”
季明瑜板著臉一下怒了。
“學校裡的danny,他老是欺負我,今天他們把我按在廁所裡打我,還想脫我衣服,後來是老師來了他們才走。”沈靜翻著藥箱翻找布洛芬吃。
“你不是你們院的天才他也敢欺負你?”
“他爸爸是校園裡的領導,他想欺負誰就欺負誰啊。”沈靜老實講。
以前danny就欺負她,後來是她媽媽出麵找學校danny才收斂,現在她媽媽去世了沒人保護她了,danny就越發變本加厲了。
國外校園霸淩很常見的,反正隻要不弄死你報警也沒什麼用。
“我看看。”
季明瑜握著沈靜的手臂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