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晴鬆了口氣趕緊上車離開,開車走遠陸晚晴慶幸地吐了口氣,心想差點露餡了。
等陸晚晴走後周瑾言看一眼麵前的金利來酒店,他轉身想上車離開突然又改主意了,他去了酒店。
前台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正在磕瓜子,看到周瑾言就站起來。
“請問一下,剛才走的那個戴黑色墨鏡,藍色黑邊口罩,黑色帽子的女孩,她經常來嗎?”
女人警惕地看著周瑾言。
“我們可不會隨便透露客人的隱私。”
周瑾言笑笑,他從皮夾中取出兩千塊錢放在櫃台上,他心裡有數,這種不規範的小酒店哪有什麼隱私。
果然女人看到錢便喜笑顏開,然後跟周瑾言講了:“你說的那個女孩子啊,幾乎天天來,她在這裡有個相好的。”
女人突然盯著樓上走過來的看人,衝周瑾言使眼色,周瑾言扭頭看到一個又瘦又高,皮膚黝黑的男人走去,那男人衣服皺巴巴,一身煙酒臭,十分邋遢。
等男人走過去女人壓低聲音講:“喏,就是這個男人。”
周瑾言皺眉:“你確信?”
女人察言觀色看周瑾言的更易知道周瑾言不是陸晚晴的男朋友之類更加大膽地說:“千真萬確,那個男的一直就住在2樓的長包房裡,每次和那個女的喲,那個動靜激烈的喲,我在樓下都聽到了,那個女的是賣的嘍吧,你是警察暗訪麼?我跟你講同誌,我們這可是正規酒店不搞那些的。”
周瑾言擰緊嘴唇,他臉色有些難看,又問了幾句然後轉身離開。
周瑾言開車回家,他打電話給費之涵試探著問:“之涵,你最近和晚晴還好吧?”
“挺好的。”
費之涵笑著說。
周瑾言聽到他的笑聲突然說不出的憤怒,費之涵是他們之中對感情最認真的一個,陸晚晴是瘋了吧!
“怎麼了?”
費之涵敏銳的嗅到什麼?
周瑾言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辦,他於是先瞞下來:“沒什麼事就問問,我先掛了啊。”
周瑾言回到家苦思了一晚上,他實在猶豫不決於是打電話給了在國外的季明瑜,楊軒是不靠譜的,楊軒一直就有點見不得費之涵好,周瑾言怕告訴楊軒他轉頭就告訴費之涵。
“你確信?”
季明瑜聽了之後不敢相信,一下從沙發上坐直了,沈靜急忙關掉電視坐過來。
“我現在幾乎可以確定了。”
“不是她有病吧,之涵那麼好她還不滿足,跑到外頭劈腿?”季明瑜臉色陰沉。
“要不要跟之涵說。”
“說,我跟他說,這種事必須得說,現在還沒結婚說了該分分。”
季明瑜當即立斷。
“怎麼了?誰劈腿了?”
沈靜急忙問,季明瑜靠在沙發上盯著手機眉頭緊蹙:“陸晚晴那傻逼劈腿了。”
“啊?她不是和之涵哥哥才訂婚嗎?”
沈靜大吃一驚,季明瑜輕輕拍她腦袋:“自己去一邊玩,大人的事你彆管,彆煩我。”
沈靜乖乖點頭,她沒走就坐在季明瑜身邊不時看他,滿眼擔憂,沈靜知道費之涵是季明瑜最好的朋友,他肯定很難受。
季明瑜扭頭看到她擔憂地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