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捏完,就意識到不對勁兒了。
“社長,我們電視台在這個問題上……”
回答的話在口中停了下來,唐棠腦子一瞬間的短路,就感受到有什麼東西在手下鼓鼓囊囊,硬氣了起來。
“……”
她轉頭看著周雲宴,後者一臉無辜,還挑了挑眉,問了句:
“怎麼了,唐記者?”
唐棠臉上一片緋紅,她張了張口,可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她從沒有摸過男人的身體。
雖然她也感受到過汪洋身體的變化,可那個時候並沒有什麼深刻的感受——
打心底裡,對汪洋,她是有些排斥的。
之前衛安然問唐棠和不愛的人結婚是什麼感覺,唐棠告訴她讓她找一份不喜歡的工作就知道了。
試問有誰會在工作的時候摸同事的下體嗎?
所以她不想也不願意去細究這件事情,對汪洋的身體也從來都沒有產生過欲望。
雖然,唐棠也明白,能到汪洋這個歲數,還能保持清爽的身材的確不容易,現在哪個上了三十歲的男人能沒有啤酒肚?
已經很少見了。
但麵對周雲宴的時候,這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他的眼睛在望向自己的時候總是脈脈含情,眼底就像是大海深處,帶著無法看透的激流。
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的臉該死的好看。
唐棠也在麵對周雲宴的時候會承認,當時自己的老祖宗唐僧在路過女兒國時,絕對不會是兩眼空空。
手下的東西越來越膨大,唐棠的耳朵又燒又紅,她驚詫但不敢看周雲宴,周雲宴倒也不急於一時的變本加厲,鬆開了手。
一時間沒有了掣肘,唐棠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想要收回手,但那種情不自禁的好奇和對周雲宴被倫理和道德掩蓋住的向往又在心底隱隱作祟——
能有這麼大?
可她還停留在上一個步驟時,周雲宴已經到了下一個環節。
他抓住了唐棠的腳踝,女人嚇了一跳,而後用手輕輕一撕,清透的絲襪就破了。
“你乾什麼!”
她壓低聲音,衝著周雲宴搖了搖頭,眼睛裡帶著委屈和緊張。
“我在這裡有專用的休息室,唐記者可以去換條絲襪。”
“……”
說完,周雲宴向前咬住了女人的耳朵:
“我是全新未開封的,唐記者要不要試試?”
和周雲宴在一起,唐棠感覺她的心率從來都沒有下過一百,麵紅耳赤地看著他,唐棠渾身僵直,說話也結結巴巴:
“我……他……那個……”
“唐記者,你的臉好紅,是發燒了嗎?”
李淩可關心地問道。
“沒有,我……”
“是啊,你的臉好紅啊。”
周雲宴坐在唐棠身邊,這個借口還真是給他這個醫生很好的發揮空間。
抬手試了試女人額頭的問題,而後一臉嚴肅:
“我帶唐記者去休息一下吧,估計是會場的空調太涼了,是有點兒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