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宴也嚇了一跳——
唐棠摔倒了?
他一邊擺手讓周雨峰不要在意,一邊朝著樓上跑過去:
“剛買了隻貓,可能打翻什麼東西了,我去看看。”
看著周雲宴著急忙慌的背影在走廊儘頭消失,如果他周雨峰相信,那就是傻子——
你是養貓的人?
對於金屋藏嬌這件事情,即便周雨峰是哥哥,他倒是也懶得管這個弟弟——
因為他就不是一個很能管住自己下半身的人,玩兒過的女人加起來比周雲宴的歲數都大。
甚至他都覺得周雲宴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他沒見過周雲宴出入什麼風俗場合,更沒有從管家的口中聽過周雲宴有帶什麼女人去開房、回家。
而今兒在餐桌上,周雲宴看著唐棠的一個眼神就能讓周雨峰感受到他的賊心。
挑了挑眉,周雨峰一邊搖頭一邊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也不知道這個臭小子完事兒要多長時間。
不得不說,在了解自己的弟弟方麵,周雨峰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此時,來到樓上的客房,看著唐棠神誌不清地倒在地上,一隻手已經將裙子脫下來一半,美好的胴體像是花一樣綻放在暗紅色的地毯上,伴隨著房間中昏暗的橙色燈光,周雲宴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都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得厲害。
朝著樓梯下看了一眼,確定周雨峰沒有跟上來後,周雲宴關上房門,將唐棠從地毯上抱起來放到床上。
湊近的時候,唐棠身上荷爾蒙的味道就像是蠱惑周雲宴的迷藥,讓那個他身上燥熱得厲害。
“唐……唐棠?”
口乾舌燥,周雲宴將女人放在床上後,唐棠柔弱無骨的胳膊還勾著他的脖頸:
“老公……彆……不要……”
她的神誌有些模糊,嘴裡說的東西含混不清。
周雲宴自詡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在他看到唐棠的第一眼就意識到了自己餓劣根性。
但此時,他身子僵硬在原地,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她唐棠環抱著雙手,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臂,而後右手滑過裙擺,為他撩起了一片好風光。
“……”
周雲宴直起身子,他的鼻尖上都是汗,撇過頭進了衛生間,洗了一把臉之後再出來,房間中是她身上的香味兒。
“唐棠?你怎麼了?喝酒了?”
周雲宴聲音喑啞,他不敢靠近,自己的理智也僅在那一線之間。
而唐棠沒有回答他的問話——
更準確地來說,唐棠根本都聽不清周雲宴的聲音。
在她的耳中,那是一種模糊的、來自遠方的呼喚。
睜開眼,麵前是陌生的環境,唐棠甚至都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漫無目的地打量著周圍,在視線落到不遠處站著的人影時,唐棠第一反應是:
“周雲宴?”
周雲宴正要應一聲,感覺女人好像恢複神誌了,朝著她走了兩步。
“老公?”
她辨不清到底是誰。
而走到床邊的周雲宴一隻手端著水想要給唐棠喂一點兒,聽到這兩個字,臉色變得極其微妙,他試探性地問了句:
“誰是你老公?”
他顯然會錯了意,但也正是這種意亂情迷之間,每一個稱呼都帶著彆樣的味道。
唐棠抬起手想要將男人拉過來,卻意外打翻了周雲宴手中的杯子。
水灑了她一身,輕薄的衣服貼在曼妙的身體上,周雲宴一把扯開襯衫的領子,扣子敲打在窗戶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唐棠,這是在試探我嗎?那你可太高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