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嬌又叮囑道,“若是小姐月事來了,沐浴不可加湯藥。”
張夫人對一旁服侍張秀月的貼身丫鬟道,“都記下了嗎?萬不可有任何差錯。”
“是,夫人。”兩個丫鬟連忙應聲。
江清河派去張府探消息的人還沒回信兒,不想張家的小廝竟上回春堂抓藥來了。
江清河接過兩張方子細細看了看,見方子是補氣血壯陽補腎的,心生怪異之感,狀似不經意的道,“貴府何人病了?怎沒喚在下去瞧一瞧?”
來時小廝便已經被交待過,此刻倒也應對如流,“是我們府中的管家病了,不是什麼大毛病,管家說江大夫病患諸多,不好叨擾,恰巧莊子上的張管事來了,順便捎帶了位會些醫術的小娘子,便讓她給開了方子。”
江清河聞言,心頭的疑慮打消了不少,讓藥童照著方子給小廝抓藥,他轉身進了後堂將張家小廝所說的話一字不落的告訴了沈瑜。
沈瑜趴在軟塌上閉眸假寐,一旁的女婢跪坐在地上正幫他捏肩膀。
聽了江清河的話,沈瑜頭也未抬,隻懶懶的擺了擺手。
江清河離開後堂沒多久,去張府探聽消息的小廝回來了。
“少爺,小的沒用,花了銀子請張家的門房吃酒,也沒探聽出什麼來,隻說是那幾人去了後院。”小廝低著頭道。
沈瑜懶懶的應了一聲,便讓小廝下去了。
“阿嫵,你猜張家何人病了?若能猜中,少爺賞你一隻鐲子。”沈瑜捉住女婢的手,翻身坐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