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寧打圓場道,“餘姑娘的醫術肖某信得過,”
劉子期將顧韞拉開,儒雅的臉上露出歉意的淺笑,“餘姑娘莫要將顧韞的話放在心上。”
餘嬌朝他禮貌的頷首,和餘茯苓離開了西園。
拱門外,丫鬟看見餘嬌兩人出來,忙上前恭敬的道,“兩位姑娘,我家小姐有請。”
不等餘茯苓說話,餘嬌就神色淡淡的拒絕道,“我們姐妹二人尚還有急事,不便去見你家小姐。”
言畢,她拉著餘茯苓便走。
丫鬟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但卻不敢越矩去攔餘嬌兩人,老爺前幾日因這兩位姑娘,活活打死畫眉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丫鬟欠身朝餘嬌兩人施了一禮,快步回了院子,去給楊寄燕回稟消息。
楊寄燕院裡是有客人在的,她正笑著跟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女子說話,“沈姐姐,你這次來青州可要住上一段時日?”
女子長相秀美清麗,穿著素青色的絹紗金絲繡花長裙,垂雲髻上簪了一隻青玉簪子,姿態嫻雅大方,她放下茶碗,輕笑著回道,“等我表姐產子後,我跟你們一道上京,我父親說楊伯伯不日就會去京城述職,到時十有八九會留在京城。”
楊寄燕笑了笑,她記得父親便是明正十年去京城述職被升任為承宣布政司的右參政,舉家搬去京城的。
丫鬟從外間走了進來,行禮後,朝楊寄燕道,“小姐,餘姑娘姐妹說有事在身,不便過來。”
楊寄燕笑容淡了淡,她本想借著沈莞在,介紹餘茯苓兩人與她相識,好再拉近些關係,不想這兩人竟是拂了她的麵子。
她朝沈莞解釋道,“想是餘姑娘姐妹還要去看診,原想要介紹她們與姐姐相識的,在青州好多個玩伴,隻能待改日了。”
沈莞笑著道,“無妨,聽你這麼說,那餘姑娘姐妹竟是女醫?”
楊寄燕點頭道,“正是女醫,我母親身子一直不大舒爽,穆家就從長奎請了她來給我母親看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