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呼吸不斷噴灑在南月的臉上。
她眨巴了下眼睛,不由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有些慌張的詢問你現在要做什麼?”
“做你想做的事情。”
玄尾一雙幽深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緒,他接著道“上次太著急了,沒有滿足你是我的不對,嗯,今晚不用那隻狐狸爬窩了。”
南月不由一怔,剛剛狐克那麼小的聲音竟然被他聽到了?!
她隻是好色啊!她又不是欲求不滿......
完了!這以後在他們眼裡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口口聲聲要搶驚豔的大帥哥,每日做著這麼沒羞沒臊的事情......
但凡換個背景,她恐怕就得被沉塘吧?
南月心慌的厲害,在她想要逃跑時,被玄尾一把拽進懷裡後,她知道了......
該死!逃不掉了!
該死!以後得換個人設了!
獸人也沒那麼純情啊!
......
木屋內風雲密布,戰火連天,可苦了屋外的諾克斯,看著久久未歸的狐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雖然很好聽,但是不想天天聽。”
諾克斯蹲在地上,臉頰通紅,嘴巴都快撇到了東大陸......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到南月再次醒來隻感覺到除了手還能動以外,其餘的地方酸疼的根本動不了一點。
她看了眼一旁,嗯、玄尾不在了。
沒有出氣筒了。
她絕望的盯著天花板,回想到昨晚的事情,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大蟒蛇好像被狐克那句話給刺激到了,就像是非要證明自己一樣......
就在這時,諾克斯抱著一個巨大的木桶進來。
她記得這個木桶,諾克斯親手鑿的。
“小雌性,要我跟你一起洗澡嗎?”諾克斯雙眼亮晶晶的看向她。
南月心裡一慌,將獸皮蓋在自己臉上,“不、不用了,你出去。”
此話一出,諾克斯微微蹙眉,“你都不關心這麼一大桶水我燒了多久嗎?”
南月“......”
想了想,南月哽咽道“諾克斯,我全身都痛。”
諾克斯被南月嚇了一跳,連忙過來查看,發現並沒有什麼問題後才放下了心。
“那乖乖,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洗澡吧。”
南月再一次慌了,她扯了扯嘴角想要拒絕,沒想到下一秒就被諾克斯抱進了木桶。
嗯......嗯?真的隻是洗澡。
洗完澡後,她活動了一下筋骨,也不知道是她平時運動量巨大,還是怎麼的,也沒有那麼痛了。
能跑能跳,估計還能一拳打哭一個幼崽。
等她吃完一頓午飯時,狐克和玄尾也拖著獵物回來了。
狐克丟下獵物上前擔心道“還好嗎?嗓子都啞了。”
他都沒想到流浪獸竟然這麼對待他的小雌性,即使那會已經打了一架,他還是覺的很憋屈。
非常憋屈!
“還好。”南月摸了摸鼻子,隨意應了一聲。
看向玄尾的眼神中都帶著躲閃。
不要挑戰一個雄性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