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遠沒有一張漂亮的臉更能吸引她。
芬萊張了張嘴,急忙道“南月,我可以跟你一起走的,我......”
隻要你接受我,我可以接受那頭流浪獸,也可以放棄白獅城。
南月搖頭道“不了,芬萊,我不喜歡你這款。”
“那你喜歡哪款?我可以改變的。”芬萊問。
南月拍了拍狐克的胸膛“這樣的,燒的。”
芬萊“......”
狐克“......”
最後,這場突如其來的鬨劇,以芬萊丟掉花,失魂落魄離開而結束。
狐克眯起眼睛,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聲音清冷道“燒?”
南月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開個玩笑。”
燒狐狸,燒狐狸,又不是隻是叫叫,不燒嗎?
狐克笑著,親吻著她耳朵道“燒是吧?今晚讓你嘗嘗什麼是燒,想多久?一晚吧?”
“太短了,我怕燒不完。”
說著,他將月墨月白放到一旁,直接帶著她去了石屋的二樓。
戰火一觸即發,久久不絕。
這邊,諾克斯還削著木板,突然聞到了空氣中交歡的味道,整個臉都綠了下來。
“狐狸......說好的一起先建房子!又勾搭小雌性!”
月墨和大將軍在一旁幫忙,絲毫不敢觸諾克斯的黴頭。
隻有月白爬上他的肩膀,不服不忿的對著石屋“嘶嘶”起來。
就是就是!狐克阿父就會勾搭阿母!
諾克斯盯著石屋的方向,手裡的動作更用力了起來,簡直是化悲憤為力量。
不停的乾活、乾活、乾活。
直到天光亮起,石屋內沒有了動靜,他才黑著臉停了下來。
此刻,地上全是已經打磨光滑的木板。
......
在白獅城呆了三日,南月除了頭一晚跟狐克睡了一覺以外,後麵幾晚都是纏著諾克斯的。
狐克......太可怕了。
燒的厲害。
當然,後麵她主動纏著諾克斯時,狐克表情也沒有過多變化,隻是笑盈盈的看著她。
畢竟那晚確實有些瘋了,存糧全交了。
就算想陪小雌性,也沒有那個勁了。
還不如休息兩天,順便消消那頭麋鹿心裡的氣。
從白獅城走時,空間袋子裡除了必需品以外,就是一個二層小木屋。
空間有限的情況下,狐克他們並沒有給木屋搭建樓梯,隻是在角落處掏了一個洞,方便進出即可。
南月趴在諾克斯的背上,根本不敢看狐克的眼睛。
“小雌性,怎麼不理我?”狐克化為人形,直接將南月抱了下來,放在臂彎上。
大手摩挲著她的臉頰,委屈巴巴道“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南月臉頰微燙,玄尾、諾克斯、星野都沒有拿捏住她。
竟然讓一隻狐狸給拿捏住了。
真的是......(一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