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雪怡如此決絕的話,讓劉風浪發怒了,也徹底死了招攬她的心思。
“好好好,真是一個不識好歹、不知死活的小賤人。今日活該你倒黴。”
“幾位青竹山的道兄,不用顧忌小弟的麵子了。你們想要怎麼處置這個小賤人,都由得你們。”
那幾名青竹山修士,聽了劉風浪的話,就取出符,祭起法器,準備動手。
“住手。”一聲暴喝從後麵傳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群雙豐穀的巡查修士,已經來到了附近。
“坊市之中,禁絕一切仇殺。你們要打要殺,統統滾到外麵去。要想在這裡動手,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雙豐穀巡查修士中的守衛者,打量了一眼眾人,就非常傲氣的說道。
當初雙豐穀為了發展鳴沙坊市,讓出了不少利益給周邊的修真勢力。如林泉觀、劉家等都在鳴沙坊市擁有很多權益。
但是鳴沙坊市的大權,還是牢牢掌握在雙豐穀手裡。雙豐穀負責鳴沙坊市的日常管理,自然也包括了維持秩序,保證治安等。
青竹山一向和雙豐穀不對付,那幾名青竹山修士也不說話,就這麼冷眼看著雙豐穀的巡查修士。
劉風浪輕輕咳嗽了一聲,才說道:“在下劉風浪,家父乃是劉家長老劉大川。幾位雙豐穀的朋友,還請聽在下一言。”
“今日之事,是青竹山的道兄,要捉拿屬下的叛逆,這純屬青竹山的家事。還請各位雙豐穀的道友,給在下一個麵子,不要插手此事。”
雙豐穀修士一向霸道慣了,而且在鳴沙坊市之中,不準動手廝殺,乃是雙豐穀高層定下的鐵律,絕對不準違反。
“這位劉公子,要是你爹在這裡,還有幾分麵子。至於你嘛,還是先成為築基期修士再說。”
雙豐穀修士不屑的話語聲,讓劉風浪漲得滿臉通紅。
“人家劉公子的臉麵,可比築基期修士的屁股還大。”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裡傳了出來。
劉風浪徹底的被激怒了,他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就是一劍。
淩厲的劍氣將那個陰暗的角落劈中,那裡卻空無一人,隻是斬得磚石碎裂,碎片四射。
“放肆。”
“居然敢主動出手。”
幾名雙豐穀修士驚怒交加,紛紛出手,想要製住劉風浪。
劉風浪和他的手下不甘心束手就擒,自然要出手反擊。
青竹山的幾名修士,本來就和劉風浪有交情,而且一向看不慣雙豐穀的修士。他們也紛紛出手,加入了戰團。
這裡畢竟是雙豐穀最為重視的鳴沙坊市,眾人剛動上手,坊市方麵就通過法陣知道了。
雙豐穀的築基期修士迅速趕到,輕易就將劉家修士和青竹山修士鎮壓。
一直躲在一旁的孟章,在那名雙豐穀築基期修士趕到之前,就偷偷離開了。
發現這裡的情況之後,是孟章想辦法通知雙豐穀巡查修士趕到。後來,又是他暗中發話,激怒劉風浪,讓他忍不住動手。
做完這一切的孟章,深藏功與名,一直沒有暴露在眾人眼前。
他做這一切的目的,單純就是看不慣劉風浪和青竹山修士而已,暫時還沒有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