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打臉(2 / 2)

南城和順福住在同一間,要確保準確地栽贓給南城定是藏在南城的隨身物品裡或者南城的床上。算算時間,雲苓應該已經找到發釵。

陸今瑤頷首道:“宛姝妹妹,請。”

鬨了這麼大一番動靜後,陸宛姝才進入到陸今瑤的清瑤苑裡。她帶著人步履匆匆地衝向南城的房間,急切地要給這個傲慢的奴隸定罪。

誰知,下人們在南城的床上裡三層外三層地翻遍了,都沒有找到先前悄悄藏起的發釵。

陸宛姝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那雙眼不滿地瞪向自己的小廝時,一道聲音冷冷地插了進來。

“小姐,不在奴的房間,就說明有人作了偽證,下一個應該搜他的房間。奴懷疑是他栽贓給奴。”

陸宛姝心中一個咯噔,就見南城的手已經指向了她身邊的順忠。

“宛姝妹妹,不介意我的人搜一下順忠的房間吧。”

陸宛姝語噎。

她不是蠢蛋,見他們一唱一和,已經猜到這個發釵很大可能已經被藏回了順忠的房間。

她剛要拒絕,就聽到陸今瑤對著順忠道:“順忠,你若是覺得冤枉,就帶我們去你房間搜一搜。”

被自己說出口的話堵回去的陸宛姝,就這樣眼睜睜地望著陸今瑤的下人在順忠的床下搜出了自己的發釵。

“宛姝妹妹,你的發釵找到了。”

此刻,陸宛姝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形容了,她轉頭對著完全懵住大呼冤枉的順忠怒道:“順忠,你名字帶忠,竟是說謊話欺騙主人!自己偷了發釵竟是栽贓給今瑤姐姐的小廝!來人,將他拖出去!”

一場鬨劇終了。

而陸今瑤懶得看陸宛姝繼續演戲,便帶著自己的人直接離開了她的院落。

剛來到南城的房門口時,陸今瑤便見雲苓為難地對自己搖了搖頭,她心想陸宛姝的人藏得可真深,這次怕是真的要被她算計到了……

誰知,發釵竟真的不在南城房間裡,而是在“人證”的順忠房間裡。

回到清瑤苑後,陸今瑤好奇地問:“那發釵是你放的嗎?”

乖乖跟在小姐背後的南城恭敬地點了點頭,一五一十道:“清晨時分,他悄然翻牆而入的聲音,恰好被奴捕捉。奴故意離開,就見他把一樣東西藏在奴的床下,奴一看是一枚女子發釵,猜到他們必然想要誣陷奴,就把它放回了他的房間。因為發釵在他那裡,所以奴剛剛故意和孫護衛打鬥,將這件事鬨大,等待小姐到來。”

說到此,他低沉嘶啞的聲音微微上揚些許:“小姐,奴做的可妥當?”

不僅武藝高強,還有勇有謀,將計就計地在眾人麵前成功地擺了陸宛姝一道。

聽出了他話裡話外、甚至明亮的眼睛都是快誇誇我的意思。陸今瑤含笑點頭,終於誇讚道:“你做得很好。就是你重傷還未痊愈,剛才那場激烈的打鬥令你好不容易養了大半的傷又再次裂開,還新添了傷口。現在就去上藥,再好好地休息幾日吧。”

南城雖同樣被挨了好幾道攻擊,但他在鬥獸場裡的經曆令他巧妙地避開了受傷的部位。甚至,對方那軟綿綿的幾掌和鬥獸場裡那些玩命的廝殺比起來,根本不值得一提。

南城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裡,也不覺得自己受了傷……

直到陸今瑤指出了他手背上一道淺淺的血痕,他都覺得這道傷口再晚一點都要自己愈合了。

這樣小小得幾乎看不見的傷口,小姐就能第一時間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