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章 不能跟陌生人說話(2 / 2)

“媽咪,你這是在偷換概念。”

“我......怎麼偷換概念了。”

“媽咪,我這財又不是偷來的,又不是搶來的,怎麼就沒有道了。”

“有一句話叫不吃嗟來之食......”

“這食也不是嗟來的,媽咪,你的中文也太差勁了,你.......你......”

“哼,你你你什麼......”

“出來一下。”

安娜正被安迪懟得啞口無言的時候,龍戰霆的低沉的聲音突然從她身後響了起來,嚇了安娜一跳。

“你......你是跟鬼一樣飄過來的嗎?麻煩你走路能有點兒聲音嗎?”安娜拍著心口,狠狠地瞪了龍戰霆一眼。

而龍戰霆似乎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在這個時候,還能這麼理直氣壯地瞪他。

做錯事的她,不是應該小心翼翼討好他嗎?

他按捺住心頭的不悅:“出來一下。”

安娜看了看正玩得起勁的安迪,便跟上龍戰霆的腳步,走出了安迪的房間。

而安迪在安娜跟龍戰霆離開的時候,他立馬放下了手中的積木,躡手躡腳地跟上了兩人。

龍戰霆在安娜進入主人房的那一刻,狠狠地把門給帶上,還反鎖上了。

安迪的小腦袋緊緊地貼在門外麵,奈何這門的質量太好,隔音效果更是一流,他是一點都聽不到裡麵的人在說什麼。

安迪聽了一會門卻聽不到任何東西,他最後還是躡手躡腳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行,他一定要想個辦法監視他們倆。他要知道龍戰霆跟媽媽之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在安迪走回房間的時候,主人房內正在掀起了一番“腥風血雨”。

“不解釋一下。”龍戰霆眯起眼睛的時候,像極了一隻危險的雄獅。

可安娜卻對他的危險視而不見:“你讓我解釋什麼。”

“為什麼騙我。”

“你指的是哪一件事。”

“所有的事。”

“我騙你的事可多了,記不清了。”

安娜的絲毫不妥協以及冰冷的態度,讓龍戰霆的積蓄的怒火爆發了出來。

他那健碩的身體帶著無限的威壓逼近安娜:“記不清了,那就在這裡慢慢想,直到想起來為止。”

不料,安娜不畏懼龍戰霆的威壓,反而邁開步子向龍戰霆再逼近一些,直到他們之間的間距幾乎為零。

“你既然知道我是騙你,為何還要乾巴巴的找我要解釋,甚至,還要把我跟彆人生的孩子也帶回來這裡,龍戰霆,莫不是你真的愛上我了。”

她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死於她安娜而言,又有何懼。

而被安娜說中了心事的龍戰霆,狼狽地後退了一步,特彆是安娜那一句,她跟彆人生的孩子,狠狠地刺痛了他。

這還是他人生史上第一次被人逼得這麼狼狽。

“小粉,你究竟有多恨我,才能欺騙我到這種地步。”

龍戰霆的這一聲“小粉”讓安娜的身體僵了僵,隨著龍戰霆的手掐在了安娜的脖子上,她呼吸是越來越困難,可她卻越來越想笑。

這個男人,如果還想通過這種脅迫的手段讓她屈服,做夢。

她早就不是以前的小粉了!

此刻,安娜與龍戰霆兩人靠得太近,都能聽到了彼此的心跳聲了,可龍戰霆卻從安娜的眼裡,看到的隻有熊熊燃燒的恨意。

對,就是恨意。

“你根本就沒失憶,對不對。”龍戰霆修長突然的手掐上了安娜的脖子。

“對你,我可以是神,也可以是魔,一切取決於你。”

“於我,你不一直都是魔嗎?”

安娜雖然被掐著脖子,大口喘著氣,可她看向龍戰霆的眼神卻無所畏懼。

龍戰霆看著在他跟前那張絕美的臉,徐徐鬆開了手勁。

他給的溫柔不足以讓這個女人對他敞開心扉,可鬥狠,原來他竟然還是鬥不過這個女人。

“龍少,你就這麼害怕我沒失憶啊。”

安娜突然笑了起來,那張絕美的臉因她的笑容而變得更加魅惑了起來,似乎在嘲笑著龍戰霆的心慈手軟,嘲笑著他根本就拿她沒辦法。

“你出去。”

龍戰霆的手一鬆開,安娜就毫不留戀地開了房門。

龍戰霆看著在他跟前那張絕美的臉,徐徐鬆開了手勁。

他給的溫柔不足以讓這個女人對他敞開心扉,可鬥狠,原來他竟然還是鬥不過這個女人。

“龍少,你為什麼會害怕我沒失憶啊。”

安娜突然笑了起來,那張絕美的臉因她的笑容而變得更加魅惑了起來。

“你出去。”

龍戰霆的手一鬆開,安娜就毫不留戀地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啪……”龍戰霆看著被狠狠地帶上的門,一拳打在了牆上。

他確實是怕,但他是怕她恢複不了記憶,那他該如何告訴她,他就是當年她鬨著要嫁的大哥哥呢?

怎麼她長大了,她就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了?

怎麼她長大了,會跟他的關係這麼糟糕?

安娜從主臥出去之後,把自己關在了偌大的客房裡。

曾經,這裡就是她的房間,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知道龍戰霆究竟是故意的,還是從來都不在意,這間房間的布置幾乎未動過分毫。

安娜躺在舒適的床上,看著那頂奢華的水晶吊燈。

她與龍戰霆協議婚姻以來,一直都是他睡主臥,她睡在客房的,他也從來不碰她。

直到那一天,他要出差的前一晚,他走進了她的房間……

也是在這個房間,她曾以為她會成為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現實是,他在出差期間給他打的電話都是夜依嵐接的,甚至在午夜十二點,她給他發的信息,都是葉依嵐給回複的。

她問:“睡了嗎?”

她答:“霆哥哥在洗澡。”

午夜十二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說他在洗澡,這意味著什麼?

可笑的是,那時的她竟然還傻傻的安慰自己,他們可能隻是在床上談公事而已。

後來,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她以為她與他之間得協議婚姻能轉正了。

他永遠無法理解她當時的心情有多激動多開心,她的肚子裡竟然孕育著他的寶寶,這真是一件神奇而甜蜜的事情。

她忍不住要第一時間跟他分享。

可他呢,讓葉熙媛送來離婚協議書不說,還讓人給院方施壓,說是無論付出什麼樣得代價,都要吧她的孩子給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