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可不要汙蔑我!”
“少廢話,我又不是真的傻,我爹一直說我是癔症,你覺得我是癔症嗎?
給我說實話,不然我直接就向我爹舉報你!”
趙銘很是光棍,反正要死,那就一起死就是了。
聞言李文輝長出口氣,深深看了眼趙銘,旋即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
“太子....”
“哎,這稱呼咱們現在就免了。”趙銘乾嘛打住,現在聽著這太子怎麼聽怎麼刺耳。
這偽乾政權的身份他是一刻也不想要了。
大不了歸隱山中當個道士都成,總好過被淩遲。
“呃,那我就稱呼您為公子,公子,您既然也是明白人。那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
大當家的被那張洞玄給誆騙了啊,不僅是大當家,所有人都瘋了。
可是這稱帝造反的事哪裡是這麼好做的,現在大燕氣數未儘,當代燕帝也算是一位明主有著中興之姿。
等他掃除先皇留下的爛攤子後,彆說咱們這點人手造反,就算是十萬之眾那也是說平就平啊!”
李文輝曾經在大燕好歹也是當過武將的,雖然算不得什麼高級武將,但也清楚裡麵的門門道道。
如若趙闊是世家門閥謀劃多年還有點戲,眼下這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這些我知道,我隻想知道李將軍有沒有計劃,你應該是要逃吧?你們如何逃我不管,但得帶我一個。”趙銘語氣篤定。
見此李文輝有些犯難,最近他還真有逃跑計劃,隻是帶上這麼個偽乾政權的太子,貌似會有大麻煩啊。
但轉念一想,貌似也不錯。
“這小子是偽乾政權的太子,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拿他表個功,興許我還能免其責罰。”
這些年跟著趙闊,李文輝可是過得苦啊。
彆看每天打家劫舍的,可這饑一頓飽一頓的,對比以前的日子可謂天差地彆,對這種日子李文輝早就過夠了。
“咳咳,公子您要是有意,今夜我們便要走,你可願一起?”
“我們?除了你還有誰?”趙銘並不覺得奇怪,人家既然想逃,肯定不是這麼一個兩個,應當要多人配合才成。
“除了在下,還有看守城門的五城兵馬司的五十多號弟兄。”
李文輝這話一出,趙銘就有些無語。
“你就說有哪些重要人物參與!”
特娘的,連五城兵馬司都搞出來了,還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是看守北城門的劉二麻子,劉都統,他之前是跟我一起入伍的弟兄,這人靠得住。
他手底下的幾十號弟兄也都是以前我在廂軍時期的舊部,都是信得過的弟兄。
而且就算偽乾政權發現咱們行動,隻要不是提前發現,以我還有我這些弟兄的作戰能力。
公子請放心,麵對這群烏合之眾,在下絕對能帶領公子殺出重圍。”
李文輝拍著胸脯,似乎在這一刻他才展現出原本屬於他的那份傲氣。
這也正常,本就是科班出身,結果因為某些原因隻能跟著這群哈士奇一起偽裝成小菜雞。
現在還裝個毛線,不裝了攤牌了。
趙銘仔細想了想,如果真如這個李文輝所言,他手底下那群人都是科班出身,真正在行伍中曆練過得,那還真不是趙闊這群烏合之眾可比。
不聚集個百來號人,想困住他們還真費勁。
銘其實準備直接同意了,跟著這群人先離開再說。
但李文輝似乎還怕趙銘反悔,又補充道,“公子請放心,我已經湊齊五十匹快馬。
並且這些年跟著大當家雖然沒吃多好,但手上頗有些餘錢,想來離開咱們也能過得滋潤。
公子切莫再猶豫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