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以為很得意?覺得挑撥了兩撥人的關係?”
“娘,我....”
“唉,你彆說了,娘知道你想擺脫現在的困境,但任何事都不能一蹴而就。
而且你知道這個趙雄什麼情況嗎?”
說著張氏長歎了口氣。
“娘,這趙雄之前是爹的義子吧?這個我知道。”趙銘點點頭。
張氏瞪了眼趙銘,沒好氣道,“什麼義子!就是個白眼狼!
你爹活著的時候還算好,現在你爹死了,你看他為咱娘倆說過一句好話嗎?
而且你彆看趙雄和王鐵匠他們走得近,就以為他們關係多好。
這個趙雄生性冷淡,就是一個沒心的雜種,挑撥他們根本沒用。”
聽到這裡趙銘算是明白張氏擔憂的原因。
說白了這個趙雄野心很大,甚至說這人想要自己出去單乾,趙銘都絲毫不懷疑。
但這和自己的計劃並不衝突,離間計本就是陽謀。
趙雄可以無動於衷,但王鐵匠他們可就不那麼想了。
趙銘現在要做的隻是儘可能給底下這群人找事情做,找到各自的敵對目標。
也就是給他們找對手,隻要將他們的注意力從自己身上離開,自己才能私底下搞點彆的操作。
當然趙銘也沒想過,認為自己當上皇帝就可以飄飄然,搞什麼土地改革,搞什麼火器啥的。
現在趙銘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最主要的就是先徹底掌權。
還未徹底掌權之前,說那些都是虛的。
雖然上次奇襲,自己算是打出了點威風,可在這群大老粗眼中,他依舊是個傀儡皇帝。
畢竟滿打滿算,趙銘現在手裡值得信任的人,也就張氏和兩個舅舅,大將軍張文,禁軍統領張武。
張氏這一派,能調派的人手不過五十。
而另一邊得益於上次衝殺,趙銘算是勉強收獲了,五十名手下。
也就是原李文輝的舊部,隻可惜,這五十人的馬匹全被冠軍侯和曹國公以各種理由逼迫著交了出去。
畢竟從一開始這些馬匹就是整個大乾朝的財產,還是早年窩裡溝帶出來的。
現在五十騎變成了五十步兵,戰鬥力大大銳減,偏偏又不能不交出馬匹。
馬匹不交出去,隻怕這五十人都保不住。
“難呐!”
趙銘心中無奈。
鴻門宴的橋段在現實中很難完成。
大乾朝雖然隻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朝廷,但每天朝會不斷,大家都熱衷玩這一套。
可每次上朝,這群武官集團都會派心腹跟隨,一旦發生械鬥,難保這群狗東西不會弑君。
“銘兒,這個你拿著!”
就在這時,張氏左右看了眼,旋即不動聲色的將一疊東西塞入趙銘袖中。
趙銘狐疑的低頭打量,不由一驚。
銀票?
他看到了最上麵寫著一百兩的字眼,摩挲了一下,約莫十張,也就是一千兩!
“娘,這你是從哪裡搞來的?”趙銘不由狐疑。
這可是一筆巨款了。
大燕的物價與前世的明朝有些類似,一千兩絕對是一筆巨款,而且這裡的銀票不像明朝的寶鈔,這裡的銀票幾乎與銀兩對等。
所以也不會像寶鈔形同廢紙。
“問這麼多乾嘛?你用著就是,不夠娘再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