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張氏也是一個果敢的婦女,死一些手下算什麼。
更何況後院這裡更多還是王鐵匠他們安插的人,以及張洞玄安插的人。
可以說這所謂的大乾後宮,在滿朝文武百官麵前毫無隱私可言。
“你舅舅那邊.....”
“娘沒事,舅舅那邊我已經和他們說清楚了,一旦這裡出了事,他們知道該怎麼辦的。”趙銘笑著道。
聞言張氏再無多言,隻是看向趙銘的目光透著感慨和心疼。
自家這兒子,自己可是看著長大的。
以前的銘兒什麼樣她比誰都清楚,雖然有點小聰明,但太幼稚了,不成熟,一看就能讓人看破虛實。
也是因此,她和丈夫趙闊商議,乾脆以癔症的名義將趙銘給鎖起來。
以免被那幾個變了心的老弟兄以此為要挾。
如若趙銘此時知道張氏心中所想,肯定會直呼尼瑪。
這小小大乾朝,智商絕對都在線。
根本不是尋常土匪山賊能比,畢竟尋常的山賊土匪哪有這麼多花花腸子。
不過有心算無心,任你們狡猾似奸,也得喝老子的洗澡水。
“還得看接下來這幾晚會不會出現我預料中的畫麵吧!”趙銘心中微歎。
臨近入夜時分,趙銘便準備偷偷朝後院的密道走去。
這處原安平縣縣令的後宅是有一處能通往附近街道的密道。
當初如若不是這安平縣令十分儘職儘責登上城門指揮禦敵,趙闊他們還不一定能逮住這安平縣令。
而這密道此前大家都沒發現,而是這幾天柳如煙這丫頭主動告訴他的。
這讓趙銘挺納悶的,對方怎麼把這兜底的底牌泄露給自己?
以這密道的隱蔽性,如果這丫頭瞞著不說,她完全可以想逃就逃。
隻是趙銘讓那名叫馬冬梅的婢女探了探路,發現密道是真實的,並沒有害人機關後,趙銘就更費解了。
隻是問了,柳如煙這丫頭死活也不肯說原因,趙銘隻得作罷。
念及於此,趙銘準備今晚也帶著這小姑娘先出去避避風頭。
“今晚我要出去,你跟我走!”
趙銘伸手就拽住有些懵逼的柳如煙。
“哎!你抓疼我了!”
小丫頭嚶嚀一聲,見此趙銘隻得鬆了鬆手上的力。
帶我去哪兒?”
“出去看場戲。”
趙銘哪有閒工夫解釋太多,乾脆仗著身體好扛著對方就抹黑往密道方向跑去。
同時還有張氏等人早已等在密道口。
屋外還有十幾個自己人,但這會他們顧及不了這麼多了。
必要的損失是沒辦法的,不然很可能引起他人懷疑。
時間一點點過去,直至接近亥時。
昏暗的街道上靜悄悄的,但仔細看這條街道上站著密密麻麻的人。
這群人穿著打扮也各不相同,但都蒙著麵巾,腰間挎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