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和自己預想的不一樣?
不是應該低聲下氣求自己怎麼解決眼下困境嗎?這怎麼回事?
“柳先生,如今我已暫時取消了安平縣內的賦稅之事,也無太多公務勞煩柳先生。
就是要處理一些百姓戶籍,流民戶籍,以及流民賑濟,安撫流民,且維持城內治安。
製定城內臨時律法之事,不知柳先生可有問題?”
聽到趙銘這番話,柳文和感覺哪裡怪怪的,但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這些事是他這個曾經做過縣令之人要做的嗎?
這不是底下小吏應該做之事?也就製定臨時律法和他有點關係。
“柳先生如此大才,此等事務應當不會難住柳先生吧?”
“當然!當然不會!彆說是這點小事,就算是再多一倍的公務,老夫也是信手拈來!”
聞言柳文和頓時不屑一笑,臉上滿是傲然。
見此趙銘笑著點點頭,對付傲嬌就得把對方架起來烤,本質上對方和老張有點類似。
“如此就勞煩柳先生了!”
趙銘說著已然起身朝柳文和行了一禮,禮儀上做的很是講究。
“你們伺候好柳先生,柳先生要喝茶就給先生添茶,到了飯點也給柳先生準備好。
柳先生最近可能很長時間不得離開大堂,切記為柳先生及時更換紙墨。”
朝一旁的婢女書吏囑咐了一聲,趙銘又朝柳文和笑了笑,這才施施然走了出去。
見此柳文和呆坐當場,總感覺像是被坑了。
就像是被抓了壯丁,哦不,這是進了黑煤窯啊!
有了柳文和分攤壓力,趙銘一下子感覺輕鬆不少。
現在的安平縣可謂是百廢待興,雖然還隻是針對城內情況,還不涉及城外鄉鎮的情況。
饒是如此,趙銘也有些感覺時間越來越不夠用了。
好在有個柳文和,趙銘請他出山也不是單純隻是讓對方當苦工。
就好比剛剛安排在那兒的書吏,都是趙銘已經收服的自己人。
這些書吏本身就有不俗的一線工作經曆,現在讓他們跟著柳文和學習,相信還能再提升一下。
興許以後能有大用。
而現在趙銘依舊不得閒,每日能閒下來的也就是喝早茶的那會功夫。
離開衙門大堂,趙銘直奔書房,他需要製定一份全新的軍規和軍隊訓練計劃。
此前在校場視察時,趙銘就有些被辣眼睛。
之前關聞所說的早期大燕軍規,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故而趙銘打算結合大燕早期的軍規製定全新的軍規。
不是說現代的東西就都是好的,起碼放在後世軍隊裡的一些懲罰製度,在如今這年代根本就是無關痛癢。
所以趙銘打算在現代軍規的情況下多加幾條斬立決的懲罰。
其次訓練計劃一定得用現代的,這年頭的訓練計劃搞得花裡胡哨,實則沒有多少卵用。
時不時還把一些老掉牙的戰陣用於協同訓練。
要說戰陣有用嗎?當然這可能是有用的,因地製宜的情況下很有用。
但趙銘不打算用這些花裡胡哨的戰陣,一來自己麾下沒有能隨機應變的將領,二來自己這種戰陣學起來慢,成效慢,隻有在特定地形特定情況下才能使用,局限性太大。
所以趙銘的訓練計劃,那就完全按照現代新兵期的訓練計劃製定的。
那些花裡胡哨的先放一邊,體能和站隊先給操練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