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自己和軍哥去警察錄口供,才知道是有人買凶傷人。
再後來自己經常去看秦露,因為怕她想不開,因為女人永遠都是弱者,不管多強大總歸是女人,這個世界從來就對女人不公平,從5000年開始就對女人不公平,自己心裡對她有同情有心疼,也有自己受傷後的後遺症,覺得女人太苦。
後來執法機關告訴秦露真相的時候,她也沒有特彆的惱火,很平淡,可能是從心裡不願說出她的故事以及孩子父親的事,一直沉默不語。
秦露那時候是感激自己的,後來她出院,她們成了朋友,知道她母親老小就改嫁他人,父親把她養大,身體也不好,之所以回來,一、是照顧父親,要掙錢給父親看病,二來就是她在逃離什麼,我們能猜到,但是沒有追問,能幫忙就幫忙。
可是她父親當知道她懷孕的時候什麼也沒說,突然有一天去世了,我們去幫忙幫秦露處理了後事。
可能是父愛如山,怕自己這身體拖累秦露,畢竟秦露以後還要撫養孩子,也可能是接受不了現實導致病情加重。
秦露那時也很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