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場中。
二人瞬間逼近,張繡先是一槍暴刺,許褚蕩開反劈,張繡以鋼槍為兵,以力氣見長,可是許褚這一刀!
“好大的力氣!”
張繡皺眉,感受著虎口發麻,當即低頭把槍架在脊骨處,隻聽他一聲暴喝,雙臂猛然將大刀震開,槍尾突刺!
許褚一驚,單手撩著刀柄招架。
一個回合,二人有來有往,不過從外界來看,張繡明顯更吃力,每次許褚出刀,他都難以相持。
轉眼,十合過去。
張繡戰意更甚,不過他同樣清楚,這大胖勝過自己,但是西涼軍尚武,就算明知不敵他也要與其戰到最後。
三十合後,圍觀士卒心驚。
他們眼中的老大竟然被這胖子壓著打,看這樣子,越來越難招架的住。
至於賈詡,那叫一個急迫。
若是張繡贏了還好說,可一旦敗了,那以他的性格,對楚楓必然好感倍增,關鍵楚楓地盤區區數郡,又能夾縫中,投他不能得利啊!
張繡此刻抗槍招架,額頭青筋暴起,持槍的虎口已然撕裂,雙臂正在微微顫抖,顯然被打的氣力枯竭。
“破!”
許褚抽刀怒劈出去,
這一刀,他用儘全力,隻聽鐺的一聲,張繡直接被劈飛出去,人在沙地上噔噔後退,最後還是用長槍止住去勢。
許褚翻身下馬,翁生翁氣道:“張將軍,承讓了!”
張繡並未氣惱,反而平複下翻滾的氣血,朗笑道:“許褚,你這刀法雖差強人意,但是這氣力讓人不敢相抗啊!”
“我主說,這叫一力降十會!”
“哈哈,此說法不錯。楚將軍有許褚你護衛,想來無人能近其一步之地。”張繡有些佩服說道。
此等猛將,比胡車兒厲害的多。
許褚:“?!?”
其有些不知所措,撓了撓頭道:“張將軍,主公就算沒我護衛,亦沒歹徒能近他一步之地。”
張繡:“??此話何意??”
許褚深吸口氣,好似回想起那日楚楓的全力一戟,就算現在想想還記憶猶新,不由撇嘴弱弱道:
“俺力能拔牛,可在我主麵前,都難擋其全力一戟,所以在我看來,若真有刺客,千萬彆以為贏了我就贏了,”
“因為那隻是開始!”
許褚說完,很是惆悵的歎了口氣,人家護衛都是保護主子的,他這倒好,總感覺好像是楚楓保他。
張繡:“???!???”
他整個人都用著極其古怪的眼神看向許褚,又轉頭看向那溫文爾雅的楚楓,許褚這憨貨不像是說謊。
那豈不是說,他連楚楓一戟都扛不住?
臥槽,這他娘的什麼鬼東西?這是一個恐怖故事麼?
“張將軍,實話不瞞你說,俺也是剛投我主,我主他不光光武藝了得,還熟知兵法,擅長研製各種東西,”
“最近廣為流傳的雪花鹽就是他隨手弄出來的,還是用毒鹽製出的,除了這些還有連弩布甲等等。”
許褚甕聲甕氣說著。
這些話是楚楓特地交代說的,用楚楓的話來說,自吹自擂肯定比不上彆人吹,這樣更能成事。
張繡依舊驚駭,毒鹽世人皆知,可變成雪花鹽……
“哦對了,我主還經常說,南陽張繡有勇略,為人俠義,有機會一定要結交。”
“而這次過來根本不是我說想挑戰將軍,就是他單純想與將軍結交,故而繞道至此!”許褚聳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