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楚楓溫笑,“那就有勞使君款待了!”
“蔡將軍,代我將雲清安置妥當,不可怠慢。”劉表揮手道。
“諾!”蔡瑁抱拳:“將軍請!”
————
驛館處,楚楓等人住下。
許褚擦拭著手中佩刀,無所事事問道:“主公,你說劉表會給咱們這麼多船麼?咱們哪來這麼多甲給他們?”
“仲康,談生意務必記住一句話,不到最後,千萬彆把自己的底給彆人,否則吃虧的隻是你自己。”
“至於有多少甲,那由不得他操心了!”
說完,楚楓取出之前獎勵的戰船圖紙,一邊品茶一邊端詳,不得不說,很詳細,而且還是一整套戰船圖紙。
例如樓船,鬥艦,艨艟等等,隻不過每一種結構又有些區彆,並且附有龍骨,非平底船可比,遠航海外。
看到這,楚楓眼角一眯:“長38丈,寬12丈,竟然還有橫隔倉技術?”
38丈近乎百米船隻,可不算小,關鍵橫隔倉技術就算漏水也不會沉,打造一批這種戰船,就算用來商用也是大善啊!
看到這,楚楓略有期待。
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壽春的戰船也可縱橫江海。
一時間,楚楓沉浸其中。
————
黃昏,劉表府邸。
楚楓至,各家皆有人來。
而這場酒會,也在嬉笑聲中緩緩展開,想來整個大漢,還能歌舞升平的地方不多了,楚楓隻是象征性陪喝。
入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眾人也皆是小酌了幾杯,有些暈乎乎的,劉表也喝了不少,看著眾人紛紛辭彆,劉表也是令管家送送。
見人走差不多了,楚楓這才抱拳,剛欲開口呢,隻聽劉表喊道:“雲清,你我一見如故,今夜就彆回去了,你我宿醉於此!”
“這……”楚楓皺眉。
“唉,雲清啊,我不是不想允你戰船,你也看到了,荊州內外皆有各族把控,我這荊州之主有名無實啊!”
劉表歎息,
可能是醉了想說說心裡話。
“使君言過了,如今天下大亂,唯荊州百姓富足,此皆是使君功德。”楚楓舉杯,陪飲了一樽。
“嗬,嗬嗬,富足?富足何用?吾有長子劉琦,次子劉琮,劉琦吾素愛之,可今劉琮娶蔡氏侄女為妻,
明擺著讓我廢長立幼啊!
吾焉能不知廢長立幼乃取亂之道,可這荊州並非我一人說的算啊,蔡家獨大,又有蒯、習、楊等家族製衡,”
“若非吾尚能開弓,恐怕蔡家將強扶劉琮為荊州之主了!”劉表說到這,感歎一聲,又痛飲了杯。
楚楓並未說話,因為這太正常不過,自古長幼之爭又是站隊家族之爭,而今劉琦代表劉表,劉琮代表世家,自然劉琮上位。
事實證明,劉表壓到身死,劉琮當即繼位,也算是儘可能保住劉琦的性命了,怪隻怪匹馬入荊州,隻能借勢。
隻不過讓楚楓不解的是,劉表特地和他說這些目的是什麼?難道隻是醉酒亂言?還是說有什麼目的?
正當楚楓費解時,廳外走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