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太史慈,守夜將軍是哪位,速速打開寨門,吾有要事彙報主公。”
太史慈打馬上前,高呼道。
“太史慈?哼,爾還敢回來,莫不是以為我手中利劍不鋒否?”寨頭, 程普惱怒,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太史慈還敢回來。
“程將軍,何出此言!”
太史慈皺眉,有些狐疑。
“哼,爾背主求榮,通報楚楓壞主公大計, 還有臉問我?”程普怒斥,恨不得直接手刃此人。
“背主求榮?吾太史慈立於天地,自問無愧與人, 何來背主求榮一說?”
太史慈有些鬱悶,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啥時候反叛,又道:“這其中必然有誤會,將軍不妨打開寨門,讓吾親自麵見主公,道出究竟。”
“哼,本念及爾為主公立下勞苦,不過既然爾執意找死,那就彆怪我了。”程普瞪目抬手:“弓箭手,給我將其亂箭射死!”
語落,弓弩滿弦。
太史慈見狀,肝膽欲裂,雖然他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眼下保命要緊, 當即打馬後撤,不過弓弩已經射來。
夜色裡,太史慈拚命招架。
可就算如此,腿上,小臂上也被咬了兩口,痛感讓他眉頭倒豎,有不解,但更多的是憤怒,他儘心儘責,孫策竟然還要誅殺與他。
到底為何?
他若是真想投敵,完全可以投靠楚楓,官職賞賜數倍於此。
百步外,太史慈揚槍怒喝:“程普,給孫策帶句話,就說我太史慈無愧於他,而他卻聽信奸佞之言至我與死地,
那從今往後,吾與之再無瓜葛。”
“哼,滾去投楚楓去吧!”
程普沒好氣,他閉上眼都知道,太史慈是想博取同情, 然後入營竊取情報, 此等背主求榮之輩當誅!
沒能射殺他都是念在過往手下留情。
聽到這話,太史慈心寒,他隱約猜到了,肯定是楚楓之前對他太好,孫靜添油加醋告狀,可是楚楓賞賜給他的東西他都沒要啊!
孫策重用同宗他是清楚的,隻是沒想到如今卻寧願聽信孫靜的話,也不聽他辯解半句,直接給他冠上反賊的名義。
氣、抖、冷!
戰馬漫無目的的遊走,手臂和腿部傳來的抽痛讓他思緒清晰,看了眼傷口尚未乾涸的鮮血,他竟然不知能去那。
難道真的去投楚楓麼?
如此豈不坐實了自己反叛?
深吸口氣,太史慈目光決然。
是孫策不仁在先,焉能怪自己不義?
更何況,二人都知曉自己反叛,所做的卻大相徑庭,楚楓知曉自己反叛,非但不誅殺自己,反而喝令部將不準為難。
孫策知曉自己反叛,非但要誅殺自己,還讓各部為難。而且這段時間接觸,他發現楚楓此人品質高潔,唯才是舉。
麾下竟然無一宗親,
整個大漢十數諸侯,幾人能不用宗親?更何況還是袁家!
賞罰分明,唯才是舉在楚楓這裡體現的淋漓儘致,到是值得追隨。
想到這,太史慈目光堅定,打馬直奔毗陵城而去。
孫策棄他,那就讓其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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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毗陵城門處。
楚楓赤腳而來,身後還有侍女跟著手提戰靴和衣袍一個勁呼喊。
見狀,太史慈神色動容,穀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