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晏等人調動京城全部力量來尋找陸錚。
陸峰嶽則是進宮求皇上幫忙。
皇上隻覺得一個腦袋八個大,看著跪在下麵的丞相突然就冒出一句話。
“陸峰嶽,你家怎麼這麼多屁事?”
“隻要有點事就得鬨到我這來是吧?”
“一個女人你都管不過來?你是不是有點太廢物?”
“這是最後一次,在出現這種事你這丞相彆當了,滾回家種地去。”
陸峰嶽戰戰兢兢磕頭謝罪,暗地裡鬆了一口氣。
皇上沒有怪罪他,也算是過關了。
想了想家中的王氏——眼底晦澀不明。
王氏與陸錚與丞相之位相比,顯然是陸錚和丞相之位重要。
陸錚和丞相之位相比,丞相之位重要。
說白了就是自私而已。
江寧活著的時候太厲害,完全壓製著陸峰嶽。
彆說納妾,多看一眼彆的女人都不敢。
王氏的出現放大了他的逆反心理,想要瘋狂的叫囂。
想要擺脫江寧的掌控——
為了害死她他也是煞費苦心,隻可惜被她發覺反倒是給自己下了藥。
皇上借給他三千禁軍來找孩子。
同時京兆尹等官員也出動了,甚至挨家挨戶的搜查。
整個京城幾乎被翻過來了還是沒有找到。
丞相府內,每一次消息的回饋都讓陸青梧麵色陰沉一分。
她始終忘不了書中陸錚的結局。
他死在了最燦爛的那一年。
“時晏,讓人去護城河尋找——”那是書中對他最後的描寫。
她手邊是各種小藥瓶,看著躺在地上全身抽搐的王氏。
“王氏,你個機會,說出陸錚的下落我就放過你。”
王氏大口大口喘著氣,眼底滿是嘲諷。
骨頭卻出乎意料的硬:“陸青梧,你跟你娘一樣讓人討厭。”
“隻要我不說出來,你就永遠得留著我一條命!”
王氏說的很對,如果那麼快的交代,最後她的下場肯定不好。
可是現在就必須吊著她的命。
“王氏,你還沒有搞明白局勢!”陸青梧拿起一個青色小瓷瓶走到她的身邊。
“有些時候活著才是最可怕的事!”藥瓶被強勢灌入口中。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王氏想要罵人,但是她的啞巴被卸掉了,連自殺的機會都不給她。
下一秒,她全身好似有螞蟻再爬。
那種被啃咬的疼密密麻麻的從骨頭縫裡滲出。
她瞳孔放大,整個人全身直挺挺的僵直著,然後突然放鬆快速的在地上滾動。
繩子卻限製了她的行動。
大張著嘴巴口水溜了一地,然後啊啊啊的怒視陸青梧。
看準時機想要去撞牆,繩子卻不夠長。
想要撞向地麵,頭發卻被吊著。
隻要再有一點點的距離,她就可以成功的自殺。
但是沒有機會。
陸青梧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又拿起一個瓷瓶。
“透骨之痛體會了,那麼我們在體驗一下情欲。”
她是醫者,知道什麼讓人最痛苦。
這時候的她是從地獄而來的閻羅,沒有感情的機器。
——
為何還是找不到陸錚!
陸峰嶽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京城裡沒有,那就隻能擴大範圍。
從京城,延伸到附近的鄉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