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下滿頭汗水,昏睡過去的小姑娘,紀承舟滿眼心疼,暗罵自己不是東西。
他拿起地上的浴袍,把小姑娘緊緊裹住抱在懷裡,起身進了浴室。
許久後,男人全身隻圍了一條浴巾,懷裡裹著浴巾的“傷痕累累”的小姑娘。
紀承舟把人放在被子裡,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再回來時,手裡多了一隻軟膏,他掀開小姑娘身下的被子。
微紅的眼圈濕潤,輕柔的給小姑娘上藥。
冰涼的觸感讓床上熟睡的女孩“嗯”了一聲。
紀承舟去浴室洗了手,掀開被子躺下,把女孩緊緊抱在懷裡。
低頭親了親陸南嬰的額頭,“我愛你,寶貝。”
去M國這四天,忙到腳不沾地,這會也感覺到了疲憊,抱著小姑娘沉沉睡去。
“陸總,這是什麼意思。”餘誌林看著被保鏢壓住的餘以然,臉色不悅的問。
“餘董不如,問一問餘小姐做了什麼。”
餘以然掙脫這被鉗住的雙手,眼神有點閃躲。
“放開我,我做了什麼,你們憑什麼抓我。”
“紀承舟呢,我要見他。”
紀風上前與她對視,“餘總,我們主子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想見就能見的。”
“你…………”
紀風眼神狠戾的看著她,“你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得很。”
保鏢壓著服務員扔在餘以然的麵前
紀承舟是紀風的底線,除了陸南嬰,誰動紀承舟,他都不允許。
彆問為什麼,問就是他主子那不值錢的樣子,一言難儘。
“帶走。”
紀風話音剛落,門外的餘暉帶著二十幾個黑衣人闖了進來。
“餘少這是要跟紀氏作對,跟焰獄作對。”
紀風人狠話不多,渾身散發著戾氣。
“放了我妹妹,否則後果你們承擔不起。”
陸南澈上前按住暴怒的紀風,“讓他們走。”
他示意紀風看餘暉身後那些黑衣人的耳後。
紀風抬手擺了一下,後麵的保鏢鬆開餘以然。
“餘小姐,好自為之。”陸南澈陰沉的聲音對著正沾沾自喜的餘以然。
路過她耳邊小聲警告,“再有下次,你所謂的乾爹親自到場,都保不住你。”
等人走後,黑衣人之首現在餘以然麵前,畢恭畢敬的開口。
“大小姐這次心急了,您不該在紀氏的地盤上動手。”
餘以然似乎沒有聽他說話,滿臉不高興。“可惜啊,他喝了那杯酒還能離開,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陸南澈幾人離開宴會廳,“紀風,聽說M國金老大有一個非常寵愛的義女,你去查一下。”
“是。”看著紀風驅車離開,陸南澈才上了車,點了根煙。
“大哥,你在哪。”
“好,我現在回去。”
陸南澈掛了電話,將手裡剩下的半根煙掐滅,白色的路虎快速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