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韻,你要上班沒時間帶孩子,哥給你帶,這孩子就是哥的親兒子,他喊你媽,哥也不介意。”
“我介意,我兒子不需要你帶。”
容韻不斷的掙紮,被繼父一巴掌甩過來跌倒在地上。
“臭丫頭,我兒子看上你這個野種是你的榮幸,彆給臉不要臉。”
“你上你的班,每個月該給的錢一分都不能少,否則我就把你這個野種賣了。”
此時的容韻生無可戀,她隻能認命的搬回到這個地獄般的家。
起初生活的很和諧,直到小容嶼剛過完一歲生日沒多久,突然接到她母親的電話,“小韻,快回來。”
沒等容韻問清楚,就聽到她母親哭著喊著,“不許動小嶼,你們不能這樣。”
電話突然被掛斷,容韻整個人都慌了,來不及換下白大褂就往醫院外麵跑去。
她趕回去時,看到的是她母親死死抱住她繼父的大腿,被繼父拳打腳踢。
而她兒子,被他繼父整個人像物品一樣橫著夾在腋下,嘴巴上還貼著黃色的膠帶。
容韻見狀立馬上前,一手拉扯著還在對她母親拳打腳踢的繼父。
一手伸進白大褂口袋裡,按了下手機的緊急呼叫。
自從搬回來住後,容韻就給自己的緊急呼叫設置了報警電話。
“把我兒子放下。”她大力的推開他,扶起地上奄奄一息的母親。
男人粗曠的嗓音大喊,“嗬,放下,老子養了這個野種那麼久,現在我兒子等著錢救命,賣了他正好。”
“你們母女倆再敢阻攔老子,老子打死你們。”
容韻又急又害怕,害怕他把孩子帶走,害怕以後再也看不到兒子。
上前拉扯他的時候,又不敢太大力怕他把小容嶼甩出去,反而被推倒在地。
看著兒子嘴巴被封住,哭到小臉漲紅。
看著孩子被抱著往外走了容韻咬緊牙,死死的抱住男人的大腿,哪怕不斷被踢,嘴角鮮血湧出,她也不曾鬆手。
她不能鬆手,她一定要拖到警察來。
男人甩不開容韻,乾脆打了電話讓人販子上樓。
他們住的是老城區的老小區,一層樓是有一戶,一個滿臉猥瑣的粗漢進來後門也沒關緊。
“人在哪裡?”
“著呢,生的不錯吧,白白淨淨的長得也不賴,要不是我婆娘缺錢治病,我都舍得賣。”
容韻的繼父一臉悲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有多不得已。
“這是什麼情況?”男人滿臉猥瑣色眯眯的盯著地上的容韻。
“哎,這不就是我拿賠錢貨,跟野男人生了個野種,你要是看中了,多加10萬,母女兩一個帶走。”
繼父一邊把孩子遞給男人,一邊扯過容韻的頭發,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
男人摸了一把容韻的臉,開懷大笑,“長得是不錯,可惜啊,帶著不方便啊,十萬,孩子我帶走了。”
男人把手中的黑色塑料袋扔在地上,裡麵的紅色現金撒了出來。
容韻的繼父看到錢,立馬鬆開她,蹲在地上數著錢。
就在男人剛走兩步,十幾個帽子叔叔拿著槍衝了進來,男人手裡的孩子被奪走,整個人被反按在牆上。